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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14 05:47:05    编辑:迷人小说    浏览:36
  • 水浒正传:弥天大圣山

    火爆新书《水浒正传:弥天大圣山》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剑人多旺事”,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水浒多有谜团未解,又多有遗憾。此书乃水浒正传,讲的是唐贞观年六耳猴因争斗落败,被迫下界,落在北宋时,引起一百单八将多少故事,补完谜题,细说根源。又那宋江黑厮,引得梁山星宿陨落。且看六耳猴如何力挽狂澜,拯救众星君,终成人间圣王,规律仲裁者。...

    剑人多旺事 状态:连载中 类型: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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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正传:弥天大圣山》 小说介绍

主角申无咎鲁智深的奇幻玄幻《水浒正传:弥天大圣山》,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剑人多旺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猴子听了,兴高采烈,在石凳上又折了个筋斗,站定才说道:“二位仙长听言:我自脱离镇压之所,迄今近十载矣。在神州大地上兜来转去,未曾寻得人家投胎,你可知却是为何?”不等二位老翁答话,猴子自行抢白道:“若是世俗旁人,定说我是魂魄不全,无缘得人间重生。俗见也!虽那时节我不晓得自家身世,原是个无父无母天地间...

水浒正传:弥天大圣山第5章 第五回 齐西村无咎遇劫难 京东道鲁达饮神水在线免费阅读 免费试读

话说众星君与申无咎话别,申无咎向众位仙人唱喏罢,跳将上竹筏。那天英星君因常与申无咎共处,感情最深,故涉水止住竹筏,拉住申无咎双手,与他说出一番话来。

只见他道:“无咎道友,此一番去了,再见无期,叫老道日后必生想念之情。”

申无咎惊讶道:“老仙长为何如此说?莫不是嗔怪我走得急?”

天英星道:“怎敢如此。只是我这瀛洲岛,不在三界内,变幻无穷,若非机缘巧合,或有十二分的本事,绝不能到。即便上帝宣召,也非多闻天王,广目天王能见我行藏。须持道祖之金葫芦,自神州岸上破浪而来,方可登陆此地。

皆因我这岛上灵宝朱丹珍贵,非是仙界寻常之物,乃是供奉三清四御五方五老的贡品,我等奉旨驻守在此,玉皇开恩赐同享神品。但这次因用了神水无算,延误灵宝朱丹结果,必见上帝责罚,多加圈止,怕是日后难以再见。”

“噫!”申无咎听他如此说,亦多伤感,不觉垂下两滴泪来,说道:“如此说,你我岂非相见无日?”

“非我能答也。”天英星答道,又自天鹏星君手中取过一个葫芦,交与申无咎,道:“我等身无长物,临行时无甚可赠。行一不如做二,索性再借花献佛,你看这葫芦中,是神水九滴,望你能善用之。”

那猴子大喜过望,接过葫芦来,绑在腰间,又登上竹筏,向众仙人一拜再拜,道:“珍重!望能在天界重逢!”便抛下缆绳,一篙撑开,向海浪中去了。真个是一步一徘徊,恋恋不舍。众老道站在水边,直等到见不着影子,方才离去回府。日后上帝得知此事,震怒之下,欲要降下责罚,考查得知此事牵扯人皇圣母娘娘,遂作罢,但降旨圈禁九人出此山,至另有旨意宣召。按下不表。

且说申无咎,驾小筏横过东海,比之当日化红云而过,费了老多时日。直游荡了两三个月,方才见到陆地,弃了竹筏上岸,四处并无人烟,便扯掉破衣服,绑好了葫芦,寻着岸边向北而去。

他脚力快,不多时走了有三四十里路,到一个村庄。远远瞧见村口小溪旁几个农夫挑了个猪儿在赶路。为首的农夫走的近了,抬眼看到这猴子。申无咎与他对视,便做了个龇牙咧嘴的笑脸,倒三分像兽,七分像鬼。农夫见状,僵愣在当地,被后边赶路的撞了个狗啃泥,那农夫顾不得疼,爬起来大喊一声:“前边有妖怪!”丢下众人,转身飞奔逃命去了。众农夫惊愕之间,也瞧见了申无咎,手忙脚乱扔下扁担绳索,四散夺命逃了。

猴子也不恼,走将过来,蹲在地上把那猪儿解开放了,拿绳子编做个漏风的裙儿围在腰上,又捡起两条扁担扛在肩上,权当作哨棒使唤,沿着村里土路慢悠悠,摇摇晃晃走着,想要再寻个人家仔细问问。

未行几步,迎面撞过来十几个雄壮男丁,手里头擎着铁棒、锹铲,并几把杀猪刀,把路拦死,为首一个大脸壮汉,短须长体毛的,头发胡乱抓揪个黑团团,穿着青布大褂,提着刀指向申无咎,劈头喝道:“我道是什么妖精山怪,兀那红毛矮货,看着像个痨病将死的穷腿子,是你把我猪儿夺走了?”

申无咎纳闷问:“怎么如此无礼?如何见得是我夺了你的猪儿?”

壮汉身后众人见他生的矮小精瘦,光着上身,满脸土垢,原只道无甚打紧,又见他笑起来赤目放光,两支獠牙长出腮边,又心头一惊,不敢上前,躲在人群里呼喊喝骂。

为首的壮汉胆大,向前骂道:“好匹夫,在此装神弄鬼,扮做个妖怪,赚我的猪儿,你腰上系的不是我家绳索?你肩上扛的扁担,底下毛笔写的大大周字,却不是我的用具?怎还抵赖?”

申无咎看看腰间物事,又笑一笑道:“此是我路边捡的,你若要时,还你便是,莫要骂人,你老爷我脾气不好。”

周屠户叉腰再骂:“毛头黑心的贼!我见天从此过,三四十年连个钉子都没捡到,你怎敢编这谎话骗你家周爷爷。”

申无咎叫他骂得面红耳赤,心中有了三分恼怒,目放凶光,喝道:“住口!你这厮好无礼。”又想确是自己方才放了那猪儿,才强按怒火,道:“方才是你家丁丢了猪儿跑了,我看它可怜,遂将它放跑,往村外林子里去了,你此时带人去寻,尚未走远。我领你去,也可助你抓他,算是赔罪则个。”

那周屠户哈哈大笑,再向前挥刀骂道:“烂心肺的痨病贼子,我若听你的,怕是连人带财叫你骗了去。看你脸色不慌,定是惯做此案的,必有同伙,想必是附近山上的响马,待我抓了你去报官请赏,换两贯钱,贴补我这猪肉。”说罢急向前,伸手要来抓人。余下众人见他勇猛,也齐涌了上来。

申无咎向后略一跳,躲开他两手。心中恼烦已有五六分,骂道:“你这夯货,好不讲理!待要怎样?”

周屠户扑了个空,把刀子抓在手上,叫道:“这响马贼心不死,还敢拒捕,大家一齐上,不要畏缩叫他跑了!”说罢指挥众庄汉围住申无咎,纷纷晃出刀刃,要行凶伤人。

申无咎见状,心中火大,恨这周屠户蛮不讲理,飞来一脚把他踢翻撞到墙角,把半面墙顶了个窟窿。却不敢十分用力。原来他一则秉承女娲娘娘仁慈,二来心知自己强力,怕害了对手性命。

那屠户被踢翻,怒上眉梢,起身挥刀刺来。申无咎眼急,劈手抢了来,刁着腕子把周屠户扔出去三丈远,摔得鼻青脸肿。众庄汉见了,纷纷倒退两步,吓得不敢向前。

偏偏那屠户是个不知死活的,急忙爬起身,招呼众庄汉道:“活强人可交差,死响马亦能还钱,若能活捉,给钱三贯,死的赏钱两贯!”众人听说,纷纷挚刀拖棍上来,作势就要群殴。

正当此时,人圈外忽听得炸雷般一声怒吼:“呔!好恶奴!白天晴日要打杀过路穷客!”

众人惊得原地呆住,放眼看时,却是一个长大青年,身高丈二,额顶微秃,光着两膀,露出一身黑壮的腱子肉,双手各攥着个大青石条,站在人群外,怒气冲顶。说话间那人飞奔而来,抬腿将周屠户一脚蹬飞,甩开双臂用石条砸向众庄汉。

那些个庄汉惊呼:“鲁家老大,黑大虫出来伤人了!”发一声喊,竟四散都逃了,剩一个周屠户倒在地上,抱头不起,嘴里杀猪般嚎叫。

那青年赶上前去,拿石条戳住周屠户大股,疼得周屠户撕心惨叫,被那青年抓了把土塞进嘴中,才止住哭喊。那青年啐了一口,道:“昨日也是你,今日也是你,饶是你家里有些钱财,养了些打手,便在这齐西村撒野,欺负过往穷人,却不见你去乡所,县衙耍横?今日咱定要让你学个乖!”

说罢,举起手上石条,找准周屠户右脚狠命砸下,把他五趾打得稀烂如泥,痛得周屠户泪喷如泉。鲁大也不再打他,恨道:“若是再有今日之事,仔细你的左脚!”那屠户趴在地上痛不欲生,怎奈口中塞满沙土,叫唤不得,慌忙点头,被鲁大一脚踢飞在路边,哭喊了半日,才爬将离去。

鲁大扔下周屠户不管,过来扶起申无咎。原来申无咎见有人来,便放手坐在一边道旁瞧热闹,鲁大误以为他惊怕,失了魂,堆坐在地。

二人见过礼,互换了姓名。鲁大道:“这位无咎小客人,是何方人士?咱看你面相黄不黄,红不红,像是有病在身,不在家将息,怎孤身来此处?”

申无咎笑道:“我自小面色如此,鲁大莫怪。我本东海人士,游荡到此处耍,没什么正经营生。”

鲁大道:“东海却在何处?莫不是说的海州?”

申无咎忙道:“是也是也,那地方四面是水,不记得其他了。”

鲁大只道他是吓破了魂胆,记不清事了,也不怪他,又道:“此处乃是山东密州,沿海多有强人匪寇,咱瞧你高不足六尺,孤弱羸瘦,怎么四处闲逛,不是好耍子哩!”

申无咎见要分说,便道:“鲁大莫怪,我自小这幅模样,这几年还长了些个子哩!实则武艺在身,莫说十几个庄稼汉子,就是响马十万,不能奈我何。”

申无咎并未扯谎,因这几年喝了神水,实是长高了一尺半,鲁大撇他一眼,心中轻蔑,只当他扯谎无边,道:“小客人,目今边事吃紧,四方强人出没,莫要耍嘴皮,日后吃亏。”

申无咎也不和他争辩,问:“不提也罢。你又为何在此?”

鲁大道:“家父从军在登州,咱自幼跟随,后来家父卸甲归田,到了此处,有七八年了。咱这些日子正想去边塞投军,今日方收了行囊,就要往西去。”

申无咎道:“如今是何年月?边塞有战祸?”

鲁大望着申无咎,疑惑道:“当今大宋赵家天子驾座九五,已是熙宁八年。那边关打了也有几十年,四处烽火,你却不知?”

“我乃海边无名村夫,穷乡僻土,无人晓得这些国家事。你去投军,要往何处走?”

鲁大听言,只当他是相邀同行,便答道:“西去延安府,投家中亲戚,准备拜在老钟经略麾下,杀敌建功。你若是想往彼处去,正好同行,一路无忧矣。”

那猴子正愁无人相话,喜道:“正好正好,那方人多否?我有些小小打铁的手艺,要寻个人多处好做买卖。”

鲁大答道:“若论人多,莫若东京汴梁,北京大名府,西京洛阳几处,人口何止百万。”

“甚好甚好,若得同行,借鲁家小子威风,一路好走路。”

那鲁大应了下来,又返回家中,取出两件衣服来,因申无咎矮小,只得寻了件小时候衣物,申无咎穿上,仍长至大腿,索性拿捆猪的绳儿把腰上一围,又把葫芦系在腰间。鲁大见他腰肢细如婴孩,比那葫芦还小,摇头不语。

鲁大收拾一番,在院里推了个独轮车,把老父亲安放在上头,叫无咎也背了个包囊,又腰间有个大葫芦,倒像个麻杆上下捆着两个球。鲁大也不多说,遂领着一老一小,向西去了。

三人一路前行,果真没有什么惊险。直到京东西道徐州郊外,至一处密林边,申无咎耳中听见恶风不善,拉住鲁大道:“鲁家小子,惊醒着些。”

鲁大只道他是吃打多了,心生畏惧,道:“怕甚?你瞧我这车上一杆大铁棒,纵有强人,不能奈我何!”

鲁父在车上坐起,也道:“还是谨慎些好,现今荒乱,多有强贼。”

话尚未落,几人耳中听见哧溜溜一声箭响,登时铜锣声起,林中眼见着冲出来数十个大汉,手中刀棍齐举,为首一个绿布头巾的,咆叫一声:“过路的,爷爷这里不是随便耍处,既来爷爷家时,留下车子行囊买路,自放你过去。”

鲁大好生气恼,大怒道:“叵那贼人!天光大亮就敢拦路,料你是个饿死的鬼贼子!你也睁开眼瞧上一眼,不是你来随便争抢得的!”便伸手抓起生铁大棒子,抱在手中,挡在车前。

那贼人听言大怒,更不搭话,就要带众人冲上来厮杀。鲁大正待搏命拼杀,只见申无咎端起车把,两腿甩开,飞也似的冲向强人堆里,快如奔马,势同破竹,众贼竟无一人能挡,叫他撞得七零八落,跌倒一片在土里哀嚎。

把个状如巨松的鲁大惊得口痴目呆,缓过神来,忙追了上去,奈何迈开两条老天爷赏的长腿,亦不能跟上,只在后面吃了好一嘴尘土,不由得大惊失色,呼道:“小客人稍停,等我一等!”又想起身后强贼,便又喊:“你且快走!莫要回头!”

那申无咎听言,回过头来笑道:“你是要我停下,还是要我快走?”

鲁大忙喊:“快走快走,只管向前赶路!”申无咎听他说,便放开气力狂奔,这一顿好走,鲁大在身后咬紧牙关死命紧追不上,连个影儿都瞧不见,一边追一边懊恼不已。

约摸一顿饭工夫,才追上二人,申无咎把车停靠在一株大树边,等了他好老大工夫。车上鲁父受了惊吓,险些晕厥过去,俯在车轮上大口喘息。鲁大也累得气喘如牛,瞪大了两眼望向申无咎,如见妖邪,不由得问:“你哪里来的恁大气力?咱竟苦追不上?”

“我向来和你说,就是响马十万,不能奈我何,你自不信我。”

“如今信了!是咱空有两眼,不识泰山。在此谢过救命之恩!”说罢唱了个大喏。

申无咎忙扶他起身道:“我两个不要如此客气,你不是日前也救了我一遭?”

鲁大额手,老大不好意思道:“咱那会儿不识英雄,只道是个破落户,便伸手管一回闲事,却不知阁下能为。若是早知道,打破脑袋也不能现眼。”

说罢,鲁大好奇道:“想必你是哄骗我,不是什么海州人士,也不是什么手艺人,能否实情相告?”

申无咎见他性格爽利,大手一摆,将实情托出,道:“你且听真,我也不是手艺人,也不是海州生长。我乃是四百年前大闹三界,与齐天大圣争斗,要往佛前取经的天生灵猴,若问我出生地,我已不记得了。问我姓名时,那会儿闹起来时,本名唤作通风大王六耳猕猴,如今改名姓,是九天圣母女娲娘娘驾前第一个大弟子,在瀛洲仙岛得了重生的弥天大圣申无咎是也!”这猴子眨眼间,起了个大号,为的是与那孙猴子的名号争个高低。

一声惊雷平地起,那才是:四百春秋晃眼过,天地四海难存身。历经劫数铸金躯,英雄自此扬美名。

鲁大听得两目发愣,口不能语,呆了半晌,方扔开铁棒,纳头拜道:“原来是上方仙人,难怪如此神力!下民弟子鲁大拜见申大圣!”

那猴头听了大笑不止,也不叫鲁大起身,道:“我寿有千年,你就叫我一声祖宗也不为过。如今你既然自称弟子,想必是要跟我学些本事?”

鲁大心中欣喜,道:“确有如此想法!”

那弥天大圣申猴子,只把头点得如捣米,道:“我瞧你心性良善,便收你个开山弟子,教你些人间不曾有的,够你闯荡一世如何。”

鲁大闻言心悦若狂,不住磕头道:“弟子在此谢过恩师!”

申无咎扶起鲁大来,道:“你我既师徒相城,袒心相待,我不藏私,你若学会也不要胡来,成就我二人一段佳话。但如今第一个要紧的,是改一改你这名号。”

那鲁大生性是个想一不作二的人物,最是豪迈,听言又拜道:“就请老师赐名!”

申无咎略一思索,道:“我虽应承了作你师父,但侧旁坐着你爹爹,也不做大改,取你这生性豁达,略加个边儿,你就叫鲁达可好?”

鲁达闻言,更不曾一丝犹豫,又磕头道:“老师赐名甚好!原是鲁大,现今走四方了,添个走之底,既不改原音,又这意义通达许多!徒儿万谢老师赐下美名!”

一旁鲁父也颔首称是,道:“我儿要入行伍,鲁大颇觉粗陋,用此名字甚好!”

议定,三人欢欢喜喜进城打尖住店去了。次日早起,那鲁达清晨便恭敬守在房门处,奉上早茶吃食。几人用过饭,鲁大把背囊行李全一肩挑了,又弄个绳子捆得牢靠,自端起车子推着老父向西去,申无咎跟在身后,一路无话。

走了两日,已过了应天,将入东京界,几人在界碑处歇脚。那鲁达扛着满副行囊,并一把大铁棒,又推车前行,已累得满身汗透,坐在地上喘气擦汗。

申无咎走过去,道:“鲁达,我看你这一身肉,小时是否随父亲习练武艺?”

鲁达尚未答话,鲁父抢先答道:“都是小老儿教一些粗笨拳脚,枪棒也耍的动,却不是甚么精致武术,只不过他天生力沉,颇能斗仗,上仙见笑了!”

申无咎道:“如此,为表师父情义,我传你一些!”遂抄起鲁达的铁棒,寻了个空旷处,拉了个架门,道:“我此前有个熟人,唤作玉皇大帝卷帘将的沙悟净,你可知之?”

鲁达道:“如何不知?亦是上界金身罗汉。”

申无咎道:“我看你这身材,与那沙僧相仿,就借着铁棒,传你一套破风禅杖功夫,你须看仔细了,日后可自行习用。”

好猴王,便摆开架势,起手舞动如飞,只见铁棒银光,已见不到身影。看得鲁达痴呆呆着了迷,不住艳羡,忙记在心中。

“此功夫,乃是上界仙法,人间应无,你若学了去,不要轻易与人。”

鲁达忙答道:“徒弟谨记!”

说罢,就让鲁达在空地演练一番,见记得不差,但差一些力气,便唤他近来,道:“你试一试力气如何。”

那鲁达听话,去附近找了一块石盘,约摸二三百斤,双手抱住,顶腰搬了过来到申无咎近前,说:“师父,你坐远些。”

申无咎笑道:“你放宽心,伤我不着。赶紧炼来我看!”

鲁达也不再争,挽起袖子,把那石盘再抱起来,腰间一别劲,把石盘抛到空中,半丈有余,再伸手去接,如此十来回合,再放下石盘时,已累得咽嗓冒烟,太阳穴鼓得凸起。

申无咎道:“你这气力,寻常时分足矣,但万军之中,稍显力怯。”便伸手去腰间取那口大葫芦,道:“为师再助你长长气血!”

说罢摘了片叶儿,从葫芦中倒出光闪闪,凉丝丝一滴神水来,送入鲁达口中,道:“此乃瀛洲仙岛天生的神水,凡人吃了可再铸铁躯,有神奇之效。你若饮此水,气力数倍,更兼无病无灾,寻常的棍棒铁锤短刃,不能伤你至深。”

那鲁达吞下神水,初觉清凉爽口,须臾间,忽感五脏俱焚,如一团烈火在腹中,额头上黄豆大汗珠噼啪掉落,疼痛难忍,倒地翻滚大叫不止。

鲁父见此状,忙从车上滚下来,爬在鲁达身边,却被鲁达一手掀翻,跌倒在地,便不敢再向前,只双眼含泪看着申无咎。

又待片刻那鲁达声息减小,只剩呻吟。再片刻,忽的坐起身,浑身皮肤赤红,两个眼睛瞪大,仿若牛眼,寻见申无咎方位,忙不迭纳头就拜:“谢师父提携之恩,此等机缘,胜过再造!我现今只觉两膀子千斤之力,用之不竭!”

鲁父方才瘫坐在地,放下心来。

申无咎摆摆手道:“罢罢罢,你我师徒一场,虽时日不久,也是情义想投。如今你的前程,我也不过问,但有难处,来西京洛阳找为师的便是。”

鲁达鲁父二人一怔,不明就里,道:“师父此言何意?莫非就此要分别?”

申无咎道:“我原与你说过,要寻个人多地方,卖一卖手艺,这却不是到了西京了,此处人口众多,颇合我意。你我师徒来日方长,就此别过罢。你本这世界人,自去和南军司投老钟经略,混一个功名,不枉我教你一身本领。”

鲁达见他言辞坚决,知是无可挽留,便再顿首碰地,把一地泥巴溅了满脸,涂满胡须发肤,仍自顾磕头,哭着道:“师父之恩,虽只十日,胜过十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当谨遵师令,若混不出个模样来,自提头来报!”

申无咎哈哈大笑,道:“莫要说的如此吓人,此去你必大开杀戒,又你这性子,恐怕少不了惹出事端。须谨记我门中说法,你师尊高上九天圣母女娲娘娘,最是爱人性命,你虽在军中,必不可免,但不可胡乱伤人,若是见得那恶的,心存一点良善,亦要设法约束,谨记谨记。为师去也。”

说罢,申无咎挥手辞别。鲁达鲁父双双拜倒在尘土中,热泪盈面,久久不起。

此一番去,究竟惹出什么灾祸,又有甚么机缘?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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