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病危的弟弟,我代替白月光嫁给植物人傅沉。
>所有人都笑我是替身,连佣人都敢给我脸色看。
>直到傅沉醒来,第一句话是:“谁准你们欺负她?”
>他赶走白月光,亲手教我经商手腕。
>当傅家逼我让位时,傅沉当众宣布:“傅太太的位置,永远属于林晚。”
>后来我站在商业巅峰,那些嘲笑我的人纷纷低头。
>傅沉却在我耳边轻笑:“傅太太,该收利息了。”
---第一章傅夫人的手保养得极好,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涂着一层薄薄的、接近无色的护甲油,在阳光下泛着贝壳般的光泽。
可就是这样一双手,指尖点在那份摊开的婚前协议上,却透着一种金属的冷硬感。
纸张被她的指甲压出一道细微的折痕,像一道无形的伤口,刻在林晚的心上。
“签了它。”
傅夫人的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重量,沉甸甸地砸在空旷冷寂的会客厅里。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熏香的气息,一丝一缕,却驱不散那份深入骨髓的寒意。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过的庭院,绿意盎然,生机勃勃,与室内的冰冷形成刺眼的对比。
“签了字,你弟弟林晓明早第一台手术,最好的主刀,所有费用傅氏承担。”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在林晚紧绷的神经末梢上。
她攥着签字笔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笔杆冰冷坚硬,硌得掌心生疼。
目光死死胶着在协议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条款上,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过来。
放弃一切婚内财产主张权、无条件配合傅家的一切要求、婚姻存续期间需恪守本分……最刺眼的那一条,像烧红的烙铁烫在视网膜上:“乙方(林晚)清楚认知并接受,其婚姻关系系基于甲方(傅沉先生)特殊身体状况及傅家需求而建立,不涉及任何情感基础……”替身。
一个明码标价、用来填充傅家大少爷傅沉病榻旁空位的物件。
一个为了弟弟的命,把自己典当出去的可怜虫。
“呵……”一声极轻、极柔的嗤笑,羽毛般飘落,却带着刮骨的轻蔑。
林晚不用抬头,也知道那笑声来自谁。
苏清。
那个傅沉心尖上的白月光,那个本该躺在这张协议上签名的人。
此刻,她正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