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基金,投资了无数优质项目,现金流极其充沛,是沈家庞大资产中最核心、最优质的一块!
15%的份额……那价值……“陈律……价值多少?”
我的声音飘忽得不像自己的。
“按照上季度末的净值估算……”陈律师报出了一个天文数字。
那个数字,像一道惊雷,劈开了笼罩在我头顶的浓重阴霾!
足够!
完全足够填补江家现在的资金缺口!
甚至绰绰有余!
“沈老先生说……”陈律师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感慨,“他一直在关注您。
他说……您最近的表现,让他看到了江兄(我爸)当年的影子。
这算是……他对晚辈的一点支持。”
沈老爷子……那个平日里威严少语、对我这个“强嫁”给他孙子的前孙媳妇并不算太亲近的老人……巨大的、劫后余生的狂喜,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瞬间冲垮了我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
不是悲伤。
是压力宣泄后的虚脱,是绝处逢生的后怕,还有一种……被认可的酸楚。
我瘫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握着手机,泣不成声。
资金的问题,解决了。
江家,暂时保住了。
我颤抖着手,捡起滑落在地上的日记本。
翻到我刚才写下“江氏集团获得关键注资,度过危机。”
的那一页。
黑色的墨水,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
但恍惚间,我仿佛看到那行字,微微亮了一下?
是我的错觉吗?
还是说……它真的……起了作用?
我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
字迹依旧。
但我心中的某个角落,似乎有什么东西,悄然松动了。
不管怎么样。
这一关,我闯过来了!
爸爸还在昏迷,但医生说情况在好转。
妈妈虽然憔悴,但精神还算稳定。
江氏这艘船,虽然伤痕累累,但总算没有沉没,还在艰难地航行着。
而我和沈砚……自从那晚在走廊听到他和苏禾的对话后,我们就没再说过话。
他帮我联系了专家,安排了人照顾我妈,还……间接地,通过他爷爷,给了我最关键的支持。
但我们之间,似乎隔着一层无形的、厚重的冰墙。
我忙着拯救江家,他大概也忙于他自己的事业和……照顾苏禾的感受?
无所谓了。
经历了这一切,我对沈砚,那点执念早就烟消云散。
我现在只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