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花眼红。
“宴北,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回来了你就一声不吭?”
“我们结婚才一年你就对我避而不见?
她不过就是一个替身,她抢你公司你都不管?
你还爱她是不是?!”
裴宴北坐在椅子里,脸色灰白,盯着办公桌上一张资料——沈知遥在伦敦大学的投资管理课程毕业证,日期刚好在她消失后第三个月。
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求,就靠自己咬牙活成了全世界都仰望的女人。
他突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早就说过,别惹她。”
“她不是你能碰的人。”
林阮心尖叫:“那我呢?!
我才是你从小到大喜欢的人!”
“你小时候说过要娶我,难道都是假的?”
他抬头,眼神冷得像冰。
“你以为我爱你,只是因为你长得像她。”
“我早该发现的。”
“她从不哭,也不闹,她做任何事都有底线。”
“你却……连孩子都能拿来撒谎。”
林阮心怔住。
“你怀孕那件事,是假的。”
他轻声道,“我查过,医生是你给的钱。”
林阮心彻底慌了:“不是的……宴北你听我解释——滚。”
裴宴北起身,声音冷得仿佛从地狱传来。
“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的婚姻,不存在了。”
“我要起诉你婚姻欺诈。”
“沈知遥失去的,我要你百倍偿还。”
这场离婚官司引爆全城,林阮心彻底翻车。
网络上关于“白月光骗婚假孕上位”的新闻爆了,裴宴北不再出面帮她澄清。
所有人都知道——他疯了。
疯得不再在乎名声、不再讲道理,只认一个人。
**而沈知遥呢?
她坐在私人会所的顶楼,看着舆论发酵、局势动荡,淡淡喝了一口玫瑰红茶。
助理汇报:“裴宴北把离婚诉讼文件都递了,林阮心可能要坐牢。”
“他最近频繁接近我们合作方,对你过去的资料查得很深。”
“他想见你。”
沈知遥轻轻放下茶杯:“他跪了么?”
助理一怔:“什么?”
她笑了笑:“他要见我,可以。”
“告诉他,带着那天我流产时签的同意书、当初转账给我‘打胎费用’的卡、还有他的结婚照,一起拿来。”
“跪在我新公司门口,跪一天。”
“我下班时,心情好,就见见。”
助理:“……他会来吗?”
沈知遥擦了擦指甲上茶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