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胭周镇廷的其他类型小说《玩弄阴湿疯犬,她被缠上锁链掐腰吻姜胭周镇廷》,由网络作家“星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瞬间哗然:
《玩弄阴湿疯犬,她被缠上锁链掐腰吻姜胭周镇廷》精彩片段
众人瞬间哗然:
人事部何经理咽了口唾沫。
他瞟了一眼姜胭手中的纸,首页大大的两个标题‘辞呈’。
“这,姜助理......这也太突然了......”
“周总已经签字了,我只是过来走一下流程和手续的。不过总助的岗位比较敏 感,交接期也要三十天,何经理,您是人事部老人,应该知道如何处理。”
姜胭板起脸的时候颇有周镇廷的气势,何经理不得不接。
他将辞呈翻到最后一页,果然有周镇廷龙飞凤舞的签字。
“另外,我在公司里的股权,年金还请您按照流程,尽快办理,折出来的钱请打到我的账户上。”
姜胭深知兵贵神速的道理,朝着何经理微微点头,“一切就拜托您了,需要我配合什么,您随时找我。”
姜胭才刚回到总裁办,新助理乔安就赶了过来,“姜胭姐,您刚刚去哪儿了?周老夫人找不到你,电话都打来总裁办了。”
姜胭迅速拿出包里的手机,点了两下,果然是黑屏。
昨晚她进门就被周镇廷抵在了墙上,后来又折腾了半宿,她也没想起给手机充电。
她忙给手机充上电。
开机的时候迅速打开电脑,点开社交软件扫了一眼热搜。
有几个话题的热度果然在迅速攀升。
爆!!周家太子爷夜会美娇娘
话题里有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其中一张拍到了周镇廷进入酒店的侧脸。
姜胭稳了稳心神,等手机开机,给周夫人拨去了电话。
三秒钟,周夫人接起,一顿咆哮:“姜助理,你一大早到底做什么去了?出了那么大的新闻怎么没人处理?镇廷呢?”
姜胭不好明说周镇廷还在酒店,模棱两可的回答:“周总有些私人的事在处理。”
“什么事?”
姜胭:“......您别为难我。”
周夫人‘呵’了一声,转入重点,“我现在不知道是哪家的报社记者那么大胆,敢利用周家来搏噱头,但任由这样新闻被放出来,是你们总裁办的失职!”
“是我的失职,”姜胭将责任全揽到了自己身上,无声示意助理同她一起出去。
“周夫人,我现在去酒店处理蹲守在那的媒体,也会安排周总安全离开。”她反应敏捷的对周镇廷突然冒出的负面新闻做了应急方案。
“那你抓紧处理。”
临挂电话时,周夫人突然又问:“我听说镇廷最近想买一块地?”
姜胭快步走进电梯,拦住了乔安,让她坐下一趟。
待电梯门缓缓关上,整个空间里只有她一人的时候,她才缓缓开口:“是的,是市中心一处剧院,如今非遗国粹项目势头正猛,如果将这块地打造成具有非遗特色主题,回报率应该会很可观。”
那块地皮上的剧院,其实是周镇廷特意为了小白花买下的。
虽然市场部曾提出过要将剧场进行改造,但周镇廷已将意见驳回。
市场部的人要游说周镇廷,周镇廷嫌烦,避而不见,推给姜胭去打发。
姜胭两边都不能得罪,被卡在中间十分头疼。
此时恰好周夫人问起,她便打算顺水推舟。
“只是——”
周夫人果然上当,“只是什么?”
“只是那块地上的剧院是周总,一位新朋友所在的剧院,周总不是赞同对那个剧院进行改造。”
周夫人很快反应过来,反问:“朋友?男的女的?”
“是一位小姐。”
周夫人心中了然。
“地皮的事我会找人处理,你就只处理好酒店那群媒体,让他们不要乱写,我给镇廷安排了相亲,他爷爷战友的孙女,南方世家大族的小姐,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冒出绯闻。”
姜胭垂眸低声道是。
电梯到了一楼。
像是圈子里对姜胭的传言,周夫人一语双关地警告:“姜助理,你跟着镇廷那么久,应该很清楚,什么样的阶层搭配什么样的人。我不管镇廷以前是怎么样的,他现在马上要三十岁,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莺莺燕燕,该处理了。”
姜胭面不改色,语不变调,又恭敬地道了一声是。
周夫人这才满意挂断电话。
姜胭吐出一口清气。
其实不用周夫人提醒,她也该处理了。
再过三十天,脱岗期一满,她就离开。
......
酒店门口。
各路媒体举着长枪大炮蹲在阴凉处,一见她这位‘周镇廷的代表’出现,纷纷围过来。
“姜助理,请问周总昨晚突然入住酒店,是不是要夜会那一位美娇娘呀?”
姜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客客气气地开口:“一场误会,周先生家的水管昨晚突然爆裂,无法居住,所以才临时入住酒店。”
媒体们见挖不到料,正要鸣金收鼓,众人身后传来夸张的声音:“姜小姐,你们总裁办拿来报销的单子上,怎么显示入住酒店的人也有你的名字?”
周镇廷的占有欲很强,喜欢事事都是第一,事事都是唯一。
更不喜欢被人欺骗。
姜胭跟他之前就表过态,自己清清白白,从小到大,身边连只公的蟑螂都没有。
如果让周镇廷知道了自己与师兄......
她不敢想。
“周总,您误会了,我只是记起来,曾经在公司研发招标会上见过霍先生的公司名。”
姜胭顿了顿,继续道,“周总,我记得这家企业去年的复合增长率高达200%,如果周氏有下一轮投资,这家企业我相信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周镇廷微微侧过身,看着她若有所思。
姜胭强作镇定与他对视,“周总,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姜助理真的是第一次见霍总?我怎么觉得今天的你,非常主动在替他说话啊。”
周镇廷忽然倾身靠近。
他方才喝了酒,离得近了,姜胭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的酒气。
“当着我的面今天这么关注别的男人,姜助理,你猜猜看我有没有生气?”
姜胭跟了着三年,明白一个道理,周镇廷是个疯子。
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时撕下两人之间的遮羞布。
将姜胭作为他金丝雀之事赤果果的公布与众。
对男人来说,这没什么,还可能是他们炫耀的一种方式。
可她不想!
姜胭的气息不稳,慌乱抬手,羞愤地阻止:“请你不要——”
“不要什么?”周镇廷嘴巴说着,手中的动作却不停,方才在车上就已经对着她为所欲为的一双大手此时紧紧扣住了她的肩膀。
他的唇擦着她的耳廓而过。
留下一句淡淡的警告:“姜胭,我希望你认清楚自己的位置,你到底是谁的人。”
姜胭呼吸一滞。
红唇离男人的薄唇只差0.01寸,就要贴上。
她避无可避了!
下一刻,周镇廷的手掌带着她的肩膀,转了一百八十度。
姜胭胸脯上下起伏,双眼惊恐的连眨数次。
视线刚好与站在她身后的师兄再次撞上。
周镇廷将扣着姜胭肩膀的手转为轻揽,态度虚虚浮浮。
很好的让他们的关系杵在男女之间的亲昵与上司与下属亲切的临界点。
让人无法猜透。
却又暗自怀疑。
姜胭心里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要紧牙根在暗骂:
周镇廷,你是真的狗!
周镇廷欣赏够了姜胭面上的表情,这才漫不经心的扫看前来敬酒的师兄,轻挑眉梢。
他明明是记得眼前男人姓甚名谁,但他久居高位,自然知道什么态度面对什么样的人最合适。
师兄这样白手起家清贫企业家,没有资格让他主动先出声打招呼。
师兄也意识到这点,他捏着手里的酒杯,重新提唇朝着周镇廷恭敬地打招呼,“周总,你好,我是霍宋庭。”
“哦?”周镇廷舌尖轻抵在了牙关前,“庭......”
姜胭的心倏然一颤。
霍宋庭一脸谦虚地点头,“很荣幸,与周总名字尾音发音一致,不过我是庭院深深深几许的庭。”
周镇廷皮里阳秋的笑了笑,“好名字,霍总果然是青年才俊,前途无量。”
“不敢当,”霍宋庭举着杯子靠过来,“今日能与周总见面,实在是我的荣幸,我先敬您一杯。”
说完一口饮尽,转动手腕,空杯朝下。
引荐霍宋庭的老板连忙出声捧场,“霍总爽快!”
众人看向周镇廷。
可他却依旧不动如山。
京北的周镇廷,不是谁的面子都要给的。
偏偏霍宋庭定力好,被这样下了面子,却依旧可以维持着唇边体面的微笑,一瞬不瞬的望着他。
两个男人同样身材高大,宽肩窄腰,身高腿长。
只是周镇廷气场更强。
“姜助理,”周镇廷忽然开口,声线带着几分凉薄,“我带你来应酬不是让你在这里看戏的,你代我同霍总喝上一杯,聊表情谊。”
姜胭背脊一僵,自知失言。
“您误会了,我只是实话实话。另外,那些私发的信息我都没回复过,甚至没有点开看过,您不用担心我有二心。”
她一语双关,放缓语调,让自己重新变回了周镇廷的解语花。
周镇廷顺着葱白的手指垂眸看,未读消息提示的小红点已经累积了22条。
他放下了手机。
男人的手掌包裹着女人柔弱无骨的手掌,目光从她的眼睛,落到了一张一合的红唇上。
情.欲的海浪自深处翻滚而上。
姜胭心中咯噔一声。
“替我系上领带。”
姜胭硬着头皮接过领带,努力侧身将宽边暗纹领带绕过他的脖子,但因为位子不对,极难系好。
加上车子在行驶,时不时小颠簸,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男人的侧颈。
又是一个转弯,他手腕用力,直接将身侧的人带到了怀里。
“侧着怎么系?面对面才行。”
姜胭的腰忽地被托起,随后重重坐下,伏坐在他的腿上。
她穿的是西装裙,A字版型,没有弹力,往下跌坐的时候,裙边顺势往上缩。
周镇廷呼吸一重。
他还没有系上领带,领口的纽扣散开两个,隐约露出泛红动.情的锁骨。
周镇廷扣着她的后脑勺,将人往下压。
一个吻。
水啧声绵延不断。
周镇廷身高腿长,气势骇人。
“手拿开,放松点。”男人的声音磁性暗哑,他啄吻着姜胭昂起的脖子,“明明那么多次了,怎么还会紧张?”
姜胭努力将呜咽声咽在喉咙,“游,游哥在……”
周镇廷三年里虽对她像有了瘾似地颠来倒去折腾,但也极少会在外动.情。
不知道他今天发什么疯,明明见过了小白花,却依旧要在车上拉着她再来一遍。
“姜胭,现在提男人的名字,合适吗?”
姜胭手撑在他的双肩,死咬着嘴唇,承受着狂风巨浪。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司机难得瞧见是周镇廷先下的车。
他身上的西服不知为何披到了姜胭的身上,又宽又大的衣罩着她,衬着姜胭身形更加纤细单薄。
周镇廷单手撑着车门,平声说:“整理好了就下来,待会还有一个饭局,不要迟到了。”
姜胭咬牙撑起身子。
到底昨晚被折腾了半宿,方才又来了一次。
下车时姜胭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周镇廷出手扶了她。
她刚站稳要说谢谢,有调笑的声音从前头传来:“瞧,我们在包厢里等了许久不见人,周先生在这怜香惜玉呢!”
姜胭抬头,瞧见了平日里与周氏有生意来往的企业家。
她站稳身形,逐一打招呼。
眼神却在瞧见人群中最末端的年轻人后一顿,差点脱口就叫了他的名字。
霍师兄?
但她迅速反应周镇廷在身侧,及时止了口。
周镇廷似乎没有发现姜胭的异样,依旧挂着笑容同前来迎接他的人握手。
握到师兄的时候,姜胭呼吸明显变得急促。
周镇廷若有似无地朝她瞥了一眼,姜胭忙扯出了一个笑。
尽力将注意力放回了周镇廷身上。
他微点下巴,“跟上吧。”
姜胭知道今天中午这一局应酬又躲不过,她脱下周镇廷六位数的西装外套,整齐叠好挂在手边。
又找司机要了一瓶苏打水,一口气喝了半瓶,这才提步去追他。
今日并不是周镇廷做东,但以他的地位,自然也是坐在主位。
姜胭推门进来,周围的人忙指了周镇廷的身边的位子说:“姜助理,快入座快入座,别让我们周总等着急了,到时候有你的苦头吃。”
这样一语双关的荤话在男人的饭局里很常见。
姜胭平日里见怪不怪,当他们放屁。
从来不会变脸色。
但今日不同。
大学里一身清贫高傲的师兄就坐在末端,眼神时不时地朝她瞟来。
她勉强地笑了笑,低着头快步掠过,走到周镇廷的座位旁坐下。
酒席过半,姜胭便知道今日的应酬主题是一家科技企业研发出了款酒店自动办理入住的前台系统。
正想借了圈子里的人脉想要搭上周氏的东风,取得融资。
而这家科技企业,就是师兄创办的。
姜胭趁着举杯的机会,偷偷看向师兄。
大学毕业以后,算起来也有七八年未见。
没想到再见面,师兄竟真的做到了他曾经说过的话。
开公司,办企业,改变自己的人生。
真好,至少他们当中,自己沉.沦了,却还有人兑现了当年的承诺。
也许是姜胭沉浸在回忆里太久,视线没有及时抽离。
师兄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目光,遥遥与她相对。
“太子爷没瞧上?看上了科技新贵?”
忽然间,耳边传来的清洌的声音将姜胭拉回现实。
姜胭舔了舔唇,望向桌上的白酒杯。
自从上一次因为周镇廷爽约,同恒生集团的人硬拼一场以后,原本就不好的胃直接闹了罢工。
如今更是药不离身。
但老板叫她喝,她不能不喝。
姜胭举起了杯子正要说句场面话,手腕忽然被人猛地握住。
“白酒辛辣,我替姜助理喝了吧。”
霍宋庭说完,连着自己手里的那一杯酒一起喝了下去。
辛辣的白酒刺激着他的喉咙,霍宋庭猛地咳嗽起来。
包厢里霎时一静。
周镇廷似笑非笑地睨看着霍宋庭。
姜胭心底咯噔一声。
她跟了他三年,太熟悉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然,下一秒周宴西不咸不淡开腔:“霍总好酒量,不过想怜香惜玉,只喝一杯诚意恐怕不够。”
包厢内的人面面相觑,连忙笑着捧场,
“对对!霍总的公司如今既有意向要与周总合作,那一杯酒哪够诚意!”
“来来来,我给霍总满上!”
其他老总拎了一扎倒满的酒扎过来,又给霍宋庭换了个杯子。
来回四趟,补齐了六杯酒。
将近一斤的白酒下肚,霍宋庭咬牙灌下,脸上瞬间爬满了粉红。
他虚抬了一下手,“周总,您看现在可以了吗?”
语调带着挑衅。
众人同时屏气沉默。
霍宋庭可真有种。
明明今天来饭局是为了求周镇廷投资他的公司,不捧着周公子就算了,竟还用这种近乎嘲讽的口气同京北这位玉门阎王说话?
他怕是要上了黑白无常的名单了。
周镇廷慢条斯理地鼓了鼓掌。
“精彩。”他站起身,西转下摆带起了一阵风,目光睨着霍宋庭,“霍总年轻好酒量,这英雄救美的本事更是厉害。”
“姜助理,霍总这般帮你,你可要好好谢谢他。”
姜胭不想再生事端,连忙说了一句:“谢谢霍总。”
重新陪着周镇廷又坐下。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好不容易挨到散场,霍宋庭买了单,亲自送他们出去。
见周镇廷上了车,姜胭也绕到另外一侧准备上车。
手指刚搭上车把手,将车门拉开一小条缝隙,霍宋庭忽然开口叫住她:“阿胭。”
姜胭想也未想,反手将车门重重甩上。
望着黑色单向车膜上映出来自己苍白的脸,她不确定坐在车里的周镇廷有没有听见那一声‘阿胭’。
姜胭表情难看的转身,面对着霍宋庭点头,“霍总。”
“......我公司接下来有计划申请周氏的项目投资计划,你既是周总的助理,不如留一下联系方式,方便后续公事上的联络?”
霍宋庭很自然地伸手,将二维码展开朝向她,“我没有你的微信,你加一下。”
他没有说谎。
姜胭在那件事以后就注销了手机卡与微信,与大学时期的人事完全隔绝。
姜胭指尖微顿,面上滴水不漏,声音却比平日更冷三分:“霍总,周氏有规定,公事往来一律走正式邮件。稍后我会按您名片上的邮箱发送联络信息。”
她不等霍宋庭再开口,转身拉开车门。
动作利落得像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车门关上的瞬间,车厢内的气压骤然降低。
周镇廷姿态慵懒地靠坐着,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扶手。
他没看她,嗓音低沉带笑,却让人脊背发寒:“姜助理,解释一下。”
姜胭喉咙发紧,仍维持着平静的语调:“霍总想要参加周氏新一年度的投资项目,询问我细节,我已经提醒他按公司规矩来。”
周镇廷终于侧眸看她。
眼底似笑非笑,指尖却忽然捏住她的下巴,
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动弹不得。
“是吗?”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危险的玩味,“你前后两次开关门,是不是有什么话是我不敢听的?”
姜胭呼吸一滞,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周镇廷拇指摩挲着她的唇,像在欣赏她的紧绷。
他慢条斯理地补了一句:“在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了,姜助理,我不喜欢被人欺骗。”
姜胭攥紧了手指,指甲几乎陷进掌心。
“外头飘了小雨,我怕雨丝会打湿坐垫,所以才前后两次关门。”
目不斜视的司机恰巧在这个时候打开了雨刮器。
周镇廷掀动眼皮看了一眼挡风玻璃上的雨痕,终于松开她。
他靠回座椅,语气轻描淡写,“一个小公司,不用理会。你应该很清楚,我从来不喜欢和不懂规矩的人合作。”
“......是。”
得到她乖巧的应话,周镇廷满意了。
他收回目光,淡淡吩咐司机:“开车。”
“你,你到底是谁啊?”白娇娇警惕地望着她。
姜胭虽然早就知道了白娇娇的存在,但也只是通过几张照片见过她的模样。
今天是第一次看见本人。
白娇娇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娇小瘦弱。
中规中矩,不算惊艳。
姜胭甚至觉得她恐怕还没自己好看。
只不过白娇娇是跳芭蕾的,腰身盈盈一握,腰臀比丰满匀称。
难怪迷得周镇廷神魂颠倒。
没等到姜胭说话,白娇娇焦急地想要离开楼道。
“白小姐,你恐怕不能出去。”
她深吸口气,压下身体不适,“我姓姜,是周总的助理,现在外面都是记者。今早已有你同周总的绯闻险些发酵,如果你现在出去,被记者认出来,对周总,对周氏都不利。”
白娇娇表情又惊又恐。
“我,我不知道......”
姜胭瞥了她一眼,松开拦着的手,摸出手机拨出周镇廷的电话。
“周总,是我。”
她压低声音,目光警惕地扫过楼道尽头,
返回公司的途中,姜胭借口胃不舒服,想要请假去医院。
“是真的胃痛,还是心里不舒服?”男人似笑非笑掀动眼皮。
“胃痛。”姜胭提唇,“我的老.毛病。”
周镇廷突然侧身逼近,呼吸喷在她耳畔:
姜胭今晚格外卖力。
细长的手指抵在男人发硬的胸前,“等一下……说好今晚由我……别说话。”
骨节分明的手指钳住姜胭的下巴,强迫她扭过头来接吻,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茶黑色的长卷发散在光洁白 皙的后背,一缕一缕地垂落。
有种禁忌的美感。
一小时过后。
姜胭累得闭眼。
再醒过来,天色放亮,浴室里的水声刚止。
她迅速起身,赤足踩在了红木地板上,途径镜子的时候扫了一眼。
身上处处是斑驳的痕迹。
她就知道,让周镇廷夺回主导权自己绝不能好过。
真是狗。
她迅速穿戴好衣服,才回头,周镇廷已经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水珠从他的湿发上滴落,划过性感的锁骨,最后顺着块垒分明的腹肌下滑,消失在腰间的浴巾边缘。
“周总。”
姜胭迅速敛下脸上不满的神情,提唇公式化的笑:“我去拿吹风机。”
周镇廷外表矜贵禁 欲,带起眼镜随手拿起文件批复的时候像模像样,是个斯文人。
但下半身横跨坐在了沙发上,双脚随意的搭着,丝毫不介意身上的某处风景若隐若现。
斯文败类才是。
姜胭咬着牙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姜胭跟了周镇廷三年。
白天,她是周镇廷的人,总裁特助,在人前替他冲锋陷阵。
夜晚,她是周镇廷的人,亲密接触,在床上被他翻来覆去。
周围的人都在说她撞了大运,小镇做题家到了大城市,攀上京北太子爷。
只不过近期,众人口中的嫉妒羡慕变成了嘲讽。
小道消息在传,周镇廷看上了一个跳芭蕾的大学女生。
为了博得小姑娘一笑,他甚至斥巨资买了个剧院,留给她学校剧团表演用。
金丝雀总有玩腻的一天,姜胭马上就要失宠了。
周镇廷签完最后一页文件的时候,扣在手边的电话响了。
姜胭连忙关上了吹风机。
他拿起一看,接起来,似乎连眉眼的冷峻都被舒展了不少,“娇娇。”
姜胭眉心抖了抖。
娇娇。
白娇娇。
那位跳芭蕾的小天鹅。
趁着周镇廷打电话,姜胭转身,从被丢在地上的铂金包里又拿出了几份文件,摆在周镇廷面前,小声地提醒:“周总,这是剧团所在的地契,价格比之前您预估的底价又少了3%。”
姜胭慢慢地翻动着几页文件,“如果没有问题,您在几个地方签署,剩下的我去办妥。”
周镇廷一边拿笔,一边应付着电话里的‘娇娇’,随意扫了一眼便点头。
姜胭顺着他签名的速度翻动着文件。
电话里的‘娇娇’不知道说了什么,周镇廷的唇微微扬起,“想我了?
那不如你过来?”
语调是跟了他三年的姜胭从未体会到的宠溺。
看来真的是他近期的心尖肉了。
“周总,这里还有一处,”姜胭又翻了一页,突然出声。
浓情蜜意的对话被人打扰,周镇廷眸色一下沉了下来。
他看也不看,直接在细白的手指指向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姜胭暗自吐出一口清气,无声地将文件撤回来。
“周总,我先去上班了。”
周镇廷抬眸,“昨晚的衣服拿去干洗,再让人送来一套干净的。”
见新欢,当然要穿套干净的。
离开的时候,她手臂挽着他的西服,又体贴地替周镇廷叫了客房服务。
还顺手将垃圾桶里昨日的战绩隔着塑料袋一起带走了。
免的娇娇看了,容易生气。
周氏的大楼与酒店是双子塔,姜胭从套房专梯下来后走连廊到了写字楼的一楼,刚好被上班的同事瞧见。
人事部的主管是个四十岁已婚的中年女人,身形发福,家中超雄老公对她嫌弃,孩子叛逆。
每日都带着怨气上班。
此时瞧见一脸萎靡模样的姜胭从酒店那一侧走出来,嗤了一声讽刺:“年轻就是好啊,晚上上班,白天也上班,二十四小时待机。”
姜胭当她在放屁,挺直了后背走到大堂咖啡吧,红唇张合,“两杯冰美式。”
咖啡吧的小姑娘同姜胭关系挺好,给她点单的时候小声劝着:“姜胭姐,你别生气。”
姜胭付了钱,提唇笑:“我生什么气啊,物以类聚,人狗殊途。”
说完,她提唇微笑,在众人低声的议论声中进了电梯。
处理完早上的工作后,姜胭活络了一下发僵的脖子,拿起文件敲响了人事部经理的办公室门。
姜胭在公司就是周镇廷的代表,经理抬头见她,立马变得客客气气,陪笑道:“姜助理,是周总有什么交代吗?”
“是我自己的事,我来办理辞职手续。”
姜胭客气地将手中的文件递过去。
姜胭紧张地攥住背包肩带,“你疯了?
这是在公司里!”
周镇廷唇角微微勾起,擦过她的肩走向门口。
咔嗒一声,将门关上,又将窗帘拉好。
“你觉得谁有胆子,不经允许能够进我的办公室?”
他折身返回,在姜胭没反应过来之前,将她往上一托。
失重感让她惊呼一声,双手不自觉搭在了男人硬实的肩上,不让自己栽下去。
而周镇廷就在这瞬间单手扫掉桌上多余的书籍笔记,将她轻轻放下。
旁人不清楚,姜胭却知道,周镇廷在情事上玩得很大。
他不是单纯享受型的人,更多的时候,也会考虑到姜胭的感受。
情到深处时,他也可以撕下圣洁不可高攀的面具,想要多疯有多疯。
“不要这样,外面都是人……别动,”周镇廷居高临下地禁锢着她,“我给你上药。”
他单手从包里翻出了药膏,撕开塑料膜。
周镇廷神态从容又说:“放松。”
姜胭羞耻地闭上了眼。
周镇廷倒不是嘴炮王者,他擦药的动作娴熟轻柔。
冰凉的膏体融化,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姜胭确实觉得好受了些。
她胡乱整理衣服。
周镇廷神色如常,“好些了吗?”
姜胭一心想从他禁锢中逃出来,含糊其辞地应:“不难受了,我能先下来吗?”
“你不难受,我也舒坦些。”
他却应得牛头不对马嘴,小臂依旧撑在她身体的两侧,没有移开。
他们的距离隔得太近,姜胭的鼻尖正好能够对上男人随着吞咽而上下滚动的喉结。
“等会我要出去,帮我系上领结。”
姜胭用余光找到桌子一角的领带,她知道对付周镇廷只能顺毛去捋。
此时不好同他谈条件,一切只能等他这莫名其妙的兴头下去再说。
她挺起胸脯,侧身去勾领带。
周镇廷却猛地环住了她挺起的腰。
姜胭猛地吸一口气,往后缩。
男人却握得更紧了。
周镇廷这是在小天鹅那里要珍惜,掉头来找她排忧解难了。
“周总,现在不合适。”
姜胭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不合适?”
周镇廷指着崩掉的纽扣,“不是你知道我吃你这一套,所以才变着花样来缠我?”
姜胭用余光一看,瞬间反应过来,血液炸涌而上,“你误会了……”这件衬衫中午的时候在车上就不堪揉搓,此时彻底崩坏,露出一片风景。
“误会了吗?”
周镇廷打量着她,“那就是大了,所以衣服才崩坏了?”
姜胭本能想拒绝,但身体却又因为他的撩拨不受控。
周镇廷抵着她向前倾,温润的唇贴在了他留下的印记上,“确实是大了。”
下一秒,他吻住了她。
周镇廷吻得又野又欲,压着她几乎快要折身倒在办公桌上。
但周镇廷也许是记着她涂了药,没有折腾她,原本狂野的吻也逐渐变得温柔缱绻。
但两人本就是契合了三年,难得的柔意反而更像是别样的风情,更容易令姜胭沉溺。
她眼神逐渐迷.离,白藕似的手臂不自觉绕上周镇廷的脖子——“周夫人,您怎么来了?”
司机在门外叩门,送来惊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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