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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则一战成名。
可就在我以为,前尘往事都已被我碾在脚下时,有人突然给我寄来一个U盘。
没有署名。
我打开,屏幕上浮现出一段视频。
那是我前世精神彻底崩溃前,最狼狈的一晚。
我在浴缸里抱着膝盖,全身颤抖,一边哭一边喃喃地念着:“我没有疯……我真的没有疯……”那是被林姝姝偷拍的。
那时,她把视频发给秦宴,说我是“偏执型精神障碍”,让我进精神科观察。
他信了。
没有任何质疑。
我盯着画面中那个蜷成一团的自己,喉咙像是被人捏住。
视频的最后,是我被两个护士强行架走的背影。
我终于知道,我的上一世,不是疯了。
而是被逼疯了。
第二天,我把U盘和证据,送上了秦宴的桌面。
他还在试图自救,用媒体放出消息,说一切都是误会,说我才是真正的“恶女”。
我没说话,只是让他签一份协议。
协议上,清清楚楚写着:——自愿永久退出秦氏集团董事会。
——放弃所有股份表决权。
——由我方接管资产清算与合并重组。
他抬头,眼底藏着疯狂:“你到底想把我逼到什么地步?”
我俯下身,看着他眼睛,一字一句:“我不是在逼你,我是在还债。”
“你上一世逼得我生不如死,这一世……我要你看着我怎么活得风生水起。”
事情终于尘埃落定。
秦宴退出秦氏,被“内部调职”,实际上是被彻底扫地出门。
林姝姝的身份造假、手段卑鄙也彻底曝光,连她那张整容脸都被扒得干干净净。
至于陆家?
被收购、清算,父母早已人去楼空。
我没有追着他们复仇。
我只是在他们再想爬回来时,断了所有退路。
某个夏夜,我坐在高层天台,喝着红酒,看着这座我亲手征服的城市。
有记者来找我做专访,问我一句话:“陆总,现在回头看,您这一路上,最感谢谁?”
我轻轻笑了,望着远处夜色。
“感谢所有踩过我、背叛我、羞辱我的人。”
“是他们让我明白——如果没人保护我,那我就自己变成刀。”
她有些哽咽,试探着问:“那……您一个人,会不会觉得孤独?”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抬手轻轻把耳边的风撩开。
风很大,很野,很自由。
就像现在的我。
我是陆星禾。
不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