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修条路。”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里闪着光:“你想修村路?”
“嗯,”我点头,“咱村这路太烂,下雨就没法走,孩子们上学也难。”
我爹没说话,只是重重拍了拍我肩膀。
09第二天一早,我就去镇上找了盖房子的包工头。
李包头叼着烟,眯着眼算:“按你说的标准,得五万块。”
放在昨天,五万块能把我爹吓晕过去。
可现在,我掏出一万块钱递给他:“这是定金,尽快动工。”
李包头的烟差点掉地上,搓着手笑:“建军兄弟,你放心,保证给你盖得漂漂亮亮的!”
消息传回村里,比中彩票的事还热闹。
有人说我显摆,有人说我烧得慌,刘老五在村口的桂花树下撇着嘴:“不定是中了钱就忘了本,盖那么大房子给谁看?”
这话传到我爹耳朵里,他啥也没说,只是往刘老五家门口放了一筐刚摘的黄瓜。
我娘说:“邻里邻居的,别计较。”
我爹早早起了床,给工人烧开水,我娘杀了只老母鸡,炖了一大锅鸡汤。
工人们喝着鸡汤,都说我家仁义。
砌墙的师傅手艺好,我爹蹲在旁边看,时不时递根烟。
可没过几天,麻烦就来了。
村西头的张老棍找到工地,叉着腰不让干:“你家房子占了公家的地!”
我家的宅基地是老辈传下来的,边界清清楚楚,怎么可能占公家地?
我知道张老棍的心思——他家儿子要娶媳妇,想让我给他家也盖栋房子,又抹不开面子。
我笑着递给他一支烟:“张叔,地界在那儿呢,不信咱找村支书来量量。
要是真占了,我拆了重盖。”
他捏着烟不抽,脸涨得通红:“我……我不是那意思。”
“我知道张叔啥意思,”我给他点上火,“您家柱子要娶媳妇,盖房子的钱不够吧?
我先给您垫两万,等您啥时候有了再还。”
张老棍的烟“啪嗒”掉在地上,搓着手,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挠挠头:“建军,你这……都是一个村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我拍着他的肩膀,“盖房子的事,我让李包头也给您家算算,保证公道。”
他眼圈一下子红了,转身就往家走,走了两步又回头:“建军,叔谢你!”
这事很快传开,村里没人在说闲话。
盖房子的日子里,我没闲着。
我一口气买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