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的几位专家,对画作进行公开鉴定。
我二十四小时泡在画廊修复室,和专家们一起,从画纸、墨色到题跋,寻找证据。
我知道画是真的。
只要我们拿出强有力的真品证明,就能戳穿他。
鉴定会前夜,我们找到了关键证据——画轴暗层里,藏着我外公的私人印鉴。
独一无二,无法伪造。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我站在聚光灯下,信心满满地在媒体前展示那枚印鉴。
“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的话音未落,对方那位专家却笑了起来。
他身后的大屏幕上,赫然出现一张高清照片。
照片上,是另一枚一模一样的印鉴,旁边还放着一张三年前的拍卖行图录作证。
“白小姐,”那位专家笑得得意,“这枚印鉴,三年前就在一场拍卖会上出现过。所以,你这个,才是仿品。”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
耳边是嗡嗡的轰鸣声,全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我请来的专家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尴尬与置疑。
闪光灯疯了一样地闪烁,不是为了记录真相,而是为了捕捉我的狼狈。
记者们的问题像刀子一样扎过来:
“白小姐,请问白家是不是一直在用赝品欺骗大众?”
“您对此作何解释?这是不是商业诈骗?”
书里没有这段。
他怎么会提前知道我的底牌,甚至准备好了反击?
他像一张无形的网,我所有的挣扎,都只是让网收得更紧。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记者包围的。
回到家,迎接我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半边脑袋都在嗡鸣。
是我的父亲。
他不知何时出了院,此刻正满眼血红地盯着我,胸膛剧烈起伏。
“妈!”我妈从房间冲出来,却不是为了护我,而是拉住我爸,声音带着哭腔,
“你打她有什么用!现在外面都传疯了,说我们白家就是靠造假发的家!我们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心口像是被捅了个窟窿,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父亲指着我的鼻子,气得发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