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的注意力会被她牵制住,暂时没空来“关照”我这个前妻了。
我能更专注地处理江家的事情。
几天后。
我爸的情况稳定了很多,虽然还没醒,但医生说恢复得不错。
我妈的精神也好了些,大部分时间都在病房陪着我爸。
我抽空去公司处理积压的事务。
鼎峰创投那笔巨额资金的注入,像一剂强心针,让江氏彻底稳住了阵脚。
银行的态度180度大转弯,主动提出续贷。
供应商们也变得“友善”起来。
城西项目的官司,因为我们手握关键证据(王德发反水提供的部分宏远内部勾结录音,以及那份研究中心文件程序不合法的证据),形势开始向我们倾斜。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傍晚,我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准备去医院。
刚走出电梯,手机响了。
是沈砚。
我犹豫了一下,接起。
“喂?”
“你在哪?”
沈砚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疲惫,甚至带着一种……颓丧?
“公司楼下,准备去医院。”
“能……见一面吗?”
他问,声音低沉沙哑,“我在‘云顶’咖啡厅。”
云顶咖啡厅,就在公司隔壁大厦的顶层,环境很好,以前我们偶尔会去。
他的语气,让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有什么事电话里说吧。”
我并不想和他单独见面。
“……关于苏禾。”
沈砚沉默了几秒,吐出三个字。
苏禾?
我心里一紧。
难道她的伤势恶化了?
“她怎么了?”
“见面说吧。”
沈砚坚持,“很重要。”
他的语气,让我无法拒绝。
“好。”
十分钟后,我坐在了“云顶”靠窗的位置。
夕阳的余晖将城市染成一片暖金色。
沈砚坐在我对面,几天不见,他憔悴得厉害,眼下一片青黑,下巴上冒出了胡茬,整个人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和……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苏禾她……”我试探着开口。
“她的腿……可能保不住了。”
沈砚的声音干涩,像砂纸摩擦。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什么?!
不是说粉碎性骨折吗?
手术……手术很成功。”
沈砚打断我,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但术后感染……很严重。
引发了并发症……医生说,最好的结果,是截肢。”
截肢?!
我捂住嘴,倒吸一口凉气。
书里那个纯洁善良、最终获得幸福的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