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还有一丝……祈求？
周围的高管们大气都不敢出，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这片空间里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他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都清楚，这位传说中的幕后老板，今天动了真怒。
而引爆这一切的，就是他们市场部的林总监。
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瞟向林淑雅，带着同情，或者幸灾乐祸。
“林总监。”
我开口了，声音平静得可怕。
林淑雅浑身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样。
“陈……陈渊……不，陈董……我……”她想说什么，想解释，想求饶，但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可笑。
这三年来，她在我面前，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她用最刻薄的语言打击我，用最冷漠的态度忽视我，用最无情的行为背叛我。
她把我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把我的退让当成懦弱无能。
现在，当我的身份暴露，当权力和财富的光环加诸我身，她却连站直身体的勇气都没有了。
原来，她所鄙夷的，从来不是我这个人。
她鄙夷的，只是那个“一事无成”的标签。
我朝赵维递了个眼色。
赵维心领神会，立刻清了清嗓子，对着周围的高管们说道。
“好了，大家都各回岗位工作吧，上市在即，不能有丝毫松懈。
陈董只是来随便看看。”
他遣散了人群，只留下了他和另外两名核心副总。
人潮散去，空旷的广场上，只剩下我们几个人。
气氛，愈发凝重。
我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林淑雅面前。
我们离得很近，近到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瞳孔中我冰冷的身影。
我能闻到她身上那款我送给她的香水味，此刻却让我感到一阵反胃。
“林淑雅。”
我叫着她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刚才说，他有理想，有追求。
你是在鼓励他。”
“你还说，我不像他，我天天窝在家里，像个二级残废。”
“你问我，懂什么是理想吗？”
我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我伸出手，轻轻地，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角。
这个动作，我曾经做过无数次。
但这一次，我的指尖冰冷，她的皮肤也同样冰冷。
她惊恐地看着我，身体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