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微的脑脉淤塞,只要用我赵家的‘活血通脉汤’,再辅以针灸,便能药到病除。
你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
林辰没有跟赵天雷争辩,而是转向萧承龙,沉声道:“萧公子,世子爷的病情远比想象的要严重。
他这不是普通的中风,而是‘脑溢血’,而且淤血位置极深,已经压迫到了关键的脑窍。
若不及时救治,恐怕……恐怕什么?”
萧承龙急切地问道。
“恐怕不出一个时辰,就会危及性命。”
林辰语气沉重地说道。
“什么?”
萧承龙大惊失色,“林郎中,您可有办法救治?
只要能救我爹,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办法倒是有,” 林辰点了点头,“只是需要用针灸之法,刺入几个关键的穴位,引出脑内淤血。
只是这几个穴位位置凶险,下针必须快准狠,稍有不慎,就会导致气血彻底紊乱,当场毙命。”
“针灸?”
赵天雷嗤笑一声,“林辰,我看你是想借机显摆你的那点三脚猫功夫吧?
世子爷的病,岂是能用针灸随便乱扎的?
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别在这里误人性命了。”
林辰看了赵天雷一眼,眼神冰冷:“赵少堂主既然有把握治好世子爷,那便请吧。
只是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耽误了救治时机,你可担待得起?”
赵天雷被林辰这么一噎,顿时有些语塞。
他虽然嘴上说得好听,但心里也清楚,萧战天的病情确实很棘手,连他父亲赵万春都未必有十足的把握。
“你……” 赵天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爹马上就到了,等我爹来了,自有定论。
在我爹没来之前,谁也不准给世子爷乱治!”
林辰知道赵天雷这是在拖延时间,生怕自己抢了他的功劳。
但萧战天的病情刻不容缓,再拖下去,真的就无力回天了。
“萧公子,” 林辰不再理会赵天雷,而是直视着萧承龙的眼睛,“世子爷的时间不多了。
如果你信得过我,就让我立刻施针。
如果信不过,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萧承龙看着林辰那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床上气息越来越微弱的父亲,心中挣扎不已。
他知道赵天雷是回春堂的少堂主,背景深厚,而林辰只是一个普通的坐堂郎中,按理说应该相信赵天雷。
但不知为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