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世安一拍桌子,怒道:“因为什么?
说!”
为了效果更好,我先慢慢扫过其他人,最后才把目光定在丁玉棠脸上,把所有不开心的事都想了一遍,才真的落了一滴少女泪:“我,我已经做了别人的炉鼎,我不干净。”
静默,落针可闻。
丁玉棠风雨欲来,丁夫人面如死灰,丁世安表情精彩,丁铃儿……可能没听懂,一脸懵逼。
金钱诚可贵,贞洁价更高,若被爷爷污,面子可不要。
在少女贞洁比生命更重要的封建社会,如果女子被别的男人污过,应该会被嫌弃吧?
会的吧?
会的吧?
这里虽不是封建社会,但看起来也差不多,好在我要命不要脸。
胸口的灵石突然有些发烫,我赶紧拍了拍胸口,“哇”地一声哭出来,假得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瞒过去。
心里在狂喊:花隐锋!
你出来出来出来出来……丁玉棠像是感知到了什么,放出神识朝我探了过来!
我眼看着那缕缕黑丝在离我不到两尺的地方,“哐”地撞到一个结界,碎成了齑粉。
噗!
大叔喷了口血,他的神识被攻击了。
“你身上戴了什么东西?”
他顾不得体面,疯了一样向我扑过来,手掌带着灵力拍向我的头颅!
嘣!
他好像拍到了钢板,整个人被震得倒退了十五步,一直退到大门附近的立柱才靠住,捂着胸口喘起了粗气:“你!
你到底什么人?
明明没有灵根,经脉堵塞,为何能收放灵力结界?
你是谁的炉鼎?”
问题太多了,我不知道先编哪一个,决定先装傻,学着黑刘海儿白猫表情包吐了个:“啊?”
气氛就这么陷入了僵局。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传来,是谢管事。
“老爷,夫人!”
丁世安正愁脾气无处发泄,使了全力吼了一声:“滚!”
“滚......un......”凡人就是凡人,回响效果都掉价,只掐掉了声母。
谢管事居然自顾自开了门:“老爷,有贵客!”
丁世安爆脾气上来了:“贵个屁的客!
再贵能有我大哥……仙,仙,仙师?”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会客堂门口。
一个约莫二十岁的英俊少年郎,身姿挺拔立于门外,白衫加半袖银袍,玄色束腕高马尾,身背长剑,剑身流转着红色的灵力之光。
他像一束阳光一样,照进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