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隐丁玲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高冷仙君非要叫我夫人云隐丁玲儿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咖啡奶泡猫猫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下第一宗的掌门仙君云隐,要迎娶丁家小姐做道侣,而我,却要被献给她四十多岁的大伯做炉鼎。迎亲那日,我不顾一切冲到仙君面前想喊:仙君救命,丁夫人要害我!谁想一对上那张绝美的颜,我嘴一瓢,喊成了:“夫君救命,丁仙人要害我!”云隐仙君抱起我,轻轻一笑:“夫人,你终于肯认我了?”咦?这男人不是被我天天欺负的小白脸么?!1、我有个秘密,我是胎穿来到这个修仙世界的。我有个宝贝,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头挂坠,摸一摸就可以跟小动物说话。我还有个悲惨的身世,刚出生没几天就死绝了全家。害,这倒没啥,十个穿,九个悲嘛。好在我被隔壁的富商,丁家的乳娘刘嬷嬷捡回丁府去了。巧的是,我与丁玲儿同一天出生,乳娘刘嬷嬷体态丰腴,量大管饱,我吃着丁大小姐的同款奶水,跟她一起...
《高冷仙君非要叫我夫人云隐丁玲儿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天下第一宗的掌门仙君云隐,要迎娶丁家小姐做道侣,而我,却要被献给她四十多岁的大伯做炉鼎。
迎亲那日,我不顾一切冲到仙君面前想喊:仙君救命,丁夫人要害我!
谁想一对上那张绝美的颜,我嘴一瓢,喊成了:“夫君救命,丁仙人要害我!”
云隐仙君抱起我,轻轻一笑:“夫人,你终于肯认我了?”
咦?
这男人不是被我天天欺负的小白脸么?!
1、我有个秘密,我是胎穿来到这个修仙世界的。
我有个宝贝,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头挂坠,摸一摸就可以跟小动物说话。
我还有个悲惨的身世,刚出生没几天就死绝了全家。
害,这倒没啥,十个穿,九个悲嘛。
好在我被隔壁的富商,丁家的乳娘刘嬷嬷捡回丁府去了。
巧的是,我与丁玲儿同一天出生,乳娘刘嬷嬷体态丰腴,量大管饱,我吃着丁大小姐的同款奶水,跟她一起长大了。
我成了她的陪读、陪玩,偏偏做不了她的陪衬。
无他,我比丁玲儿漂亮太多。
原先我是她的贴身丫鬟,但那小姑娘在五岁的时候突然觉醒了审美,吵着嚷着让她娘亲把我换了。
丁夫人爱女,同意了,丁玲儿如释重负,我喜出望外。
太奶的,寄人篱下的第五年,终于不用整天陪这个小作精了。
从那年起,我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厨房柴房洗衣房,就是在后山林子里采药挖菜玩泥巴。
别人家孩子五岁还在过家家,而我,已经可以站在小板凳上做大锅饭了。
2、至于能跟动物沟通这件事,是我六岁那年无意中发现的。
那日采完草药,我坐在树下用泥巴捏手办,想捏小猫咪却捏成了史莱姆。
突然,一直贴着胸口放的石头挂坠有些发热。
我挖出来摸了摸,那玩意儿居然闪起了五彩华光,一道灵气蹿出,如流星般射到林子里。
不出片刻,一只野山鸡展着七彩的双翼朝我飞了过来,停在我面前,支起粗壮的双腿,抬起高傲的头颅,仰着细长的脖颈,用那对圆溜溜的琥珀色瞳孔凝视着我。
“夫人,这些年,你过得开心么?”
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又磁又糯,酥得我骨头发软。
野山鸡没有张嘴,声音更像是从它的腹腔发出来的,它看了一眼我的作品:“还有,你捏的是什么?”
我从它的眼
里看到了嫌弃。
我觉得一定是我太想家了,脑子出了问题。
为了验证这只鸡是真是假,我伸出手,捏住了它的脖颈。
“咕咕咕。”
山鸡瞳孔失去了智慧。
那天半夜,我偷偷在厨房给自己做了道夜宵:菌子炖山鸡。
汤真鲜,就是肉柴了些。
半个时辰后我倒下了,不是鸡的问题,是菌子。
肚子疼得厉害,我神志有些不清醒,迷糊之间,感觉到胸口石头又热了起来,然后就有一个穿着月白色仙袍的男人飘了下来,坐到我床边。
他样貌看上去还不到三十,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没有之一。
他轻轻抚了抚我发汗的额头,双眉微蹙,薄唇轻启:“夫人,菌子可不能乱吃。
还有,这床板也太硬了。”
一股清凉的气从他的掌心溢出,流进我的印堂穴,像涓涓细流,经过食道到了胃里,最后停在小腹,所有的不适感瞬间消失了。
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透着爱意,疼爱的爱,这眼神跟我炖的那只鸡一模一样。
三分钟后,男人消失了。
我觉得这男人一定是我的幻觉,是菌子留下的后遗症,直到第二天清晨,我发现我身下原先硬梆梆的木头板上,多了一层又软又清凉的床垫。
为此,我还被谢管事打了一顿。
那床垫是用寒晶蛛的蛛丝编的,冬暖夏凉,附着了灵力,可静道心,助修行,是云箓宗后山的特产,一张垫子要几千只寒晶蛛吐丝百年才能编成,值至少十万上品灵石。
换句话说,这不是普通百姓家见得到的东西,再有钱也不行,至少也得是金丹境修士才配用的仙物。
打死我,我也编不出是从哪里偷来的。
这件事在我屁股开花后不了了之,寒晶床垫自然是给没收了。
而在我屁股开花同一日,发生了一件震惊全天下的事:魔教几百余孽突袭云箓宗,仙君云隐大显神威,打得那些妖邪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听说是宗门有内奸,想揣了云隐这尊大佛,但没想到反被揍得爹妈都不认识,折损好几员魔将。
丁玲儿兴奋地跟我说她大伯的英勇战绩。
“林错,你知道金灵根的修士有多厉害么?
切,你肯定不知道,你连什么叫灵根也不知道吧?
他只用一个手指,就灭了三个魔修,打得他们哇啦哇啦叫。”
她在那儿跟麻雀似的叽叽喳喳
,要是平日里,我还配合演一演,给个“OMG,好厉害哦!”
的表情。
这会儿屁股疼,我装也不想装,她大伯的事,关我屁事。
我只知道,那日之后,月白仙袍的身影再也没有出现。
3、十年光阴跟过门缝的白马似的,咻咻,就这么没了,我十六岁了。
某日,我正在林子里做日常,一只灰毛野兔跟了我一路,见我停下了,它也停下了。
“夫人,这些年你过得开心么?”
野兔竖起耳朵,两爪负于身后,身姿挺立,滴溜圆的琥珀色瞳孔凝视着我。
似曾相识。
说实话我都快忘了野鸡这事了,经此兔一提醒,我才确信当年那只鸡不是我的幻觉,极可能是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什么穿越礼包金手指。
这次我没有去拎兔子耳朵,而是找了块石头坐下来,朝它招了招手。
野兔会意,蹦哒到我跟前,抬起它高傲的头颅。
我提了灵魂三连问:“你是谁?
从哪儿来?
找我做什么?”
兔子眼迷离:“我是你的夫君,从云箓宗来,我出了些状况……只能偶尔元神离体,附身动物来看看你。”
云箓宗?
不就是丁玲儿嘴里一直念叨的金丹境大伯的宗门么?
还有,“夫君”是字面意思么?
我“切”了一声:“我年纪小,但不傻,还夫君呢。
婚契给我看看?
上面儿有我身份证和证件照么?”
兔子低下了头:“我暂时无法调动灵力。
婚契我现在展示不出来,但,的确是有的。”
我突然想到那个会飘的,害我屁股开花的白衣大帅哥,他也唤我“夫人”来着。
“我六岁那年菌子中毒,是不是你救的?”
兔子眼里突然有了光:“是。”
我居然从它盖了毛的脸颊上看到了红晕。
“你到底是人是妖?”
兔子略一思索,长耳一抖,从那毛茸茸的身体里悠悠然抽出一团金色的光。
我眼看着那团光幻化成了那白衣男子,依旧温润俊朗,气质出尘,十年过去了,他颜值就未变过!
元神离体……我秒懂了。
这男人是元婴境的,而且是个修行天才,三十岁不到就金丹境了,所以才能驻颜在他最美的那一年。
帅哥把我从石头上牵起来,他的手凉凉的,整个人晕了一层淡淡的光,摸起来跟真人不太一样。
他比我高了足足一个头,腰细腿长,风度翩翩
,乌发高束,一丝不乱,鼻梁高挺,长睫半垂,晶亮的琥珀色双瞳里倒映着两个闪着星星眼的我。
他一挥袖袍,轻笑颔首:“在下,花隐锋。”
月白色金丝仙袍一尘不染,云海暗纹隐隐流动着灵力之光,把他衬得如冬雪中傲立的寒梅,暗夜中闪耀的星汉,雷雨后天边的虹。
我终于知道,何为一眼万年。
虽然换了个世界,但我色心未变,对于如此美好的事物,我从不浪费。
“我真是你夫人?”
“千真万确。”
“是……可以亲亲抱抱,睡觉觉的那种?”
帅哥那瓷白的脸皮涨得通红。
我搓了搓手,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男人的元神魂飞魄散,回到石头里。
灰毛野兔还晕倒在原地,我拎起它的耳朵抖了抖,没有一点反应。
那天半夜,我们几个下人躲在厨房开小灶。
我啃着麻辣兔头,打着饱嗝,认真思考着帅哥的话:这十六年,我过得开心么?
我问旁边啃兔子腿的谢管事:“你幸福么?”
谢管事摸了摸我的额头,确定我没发烧:“我姓谢啊,妹妹。”
以前我都是一个人开小灶,倒不是自私,是怕偷用厨房这件事被发现的话,连累别的下人。
但自从床垫事件被打得屁股开花后,我学会了分享。
谢管事刘嬷嬷,霜儿雪儿冬儿,小赵小李小孙他们在吃过我做的各种野味之后,我们这些下人空前地团结了起来。
那之后,谢管事负责拿捏分寸,丫鬟们帮我夸大伤势,刘嬷嬷只要抹眼泪就行。
我屁股挨打再也没开过花,还能白得半天假,私下里,下人们都叫我“二小姐”。
我啊,过得还真的挺开心的。
4、第二日,一只极漂亮的长毛纯白狮子猫就在林子里等着我。
“夫人,昨日为何打我?”
无论他附身在什么动物身上,那动物的眼神立马变为清澈的琥珀色,表情神圣而温润,看着有那么一丢丢诡异,不过嘛,习惯就好。
我咬了口馍馍,把六岁那年,因为他送我那张床垫,被打得屁股开花的事说了。
白猫陷入了沉思:“那日我出了点状况,闭关了十年。
抱歉,我……心意是好的。”
“我懂我懂。”
我吞得太猛,差点噎住,“啪啪”拍着胸脯,“你是山上的神仙,不懂人心险恶。
一般的凡人呢,都见不得亲近的
人过得比自己好,会用最坏的恶意揣测他们突然得到的好东西。”
这句话似是触到了他的心事,白猫身体微微一颤,不说话了。
过了半晌,他提醒我:“夫人,我元神不稳,以后莫要再打我了。”
我点头如小鸡啄米。
那巴掌说是记仇,其实更偏向于占他便宜,谁知道他的元神那么弱。
昨天把他打散了,关键的问题都没提,我趁热又端了出来:“你为何叫我夫人?
我们什么时候签的婚契?”
白猫用肉垫指了指我胸口:“那块极品灵石里,有我们的婚契,可还记得你三个月时候的事?”
这破石头是极品灵石?!
还有,谁家正常孩子会记得自己三个月的事?!
白猫告诉我,我刚出生时他就先按了手印,把婚契封入灵石挂到我脖子里。
三个月我学会了翻身,灵石从脖颈里漏了出来,被我无意中摸了一下,婚契自动弹出,在我面前悬浮出十几行金字,和一个按指印的框,我咿咿呀呀地把小手拍了上去。
金光一闪,契印成,一道符文没入我的额头。
我摸了摸印堂,嘴巴张得老大:“为什么是我?!”
白猫换了个优雅的坐姿,长尾卷在身侧:“一见钟情。”
......所以,我一个上一世母胎单身二十五年的狗,连男人的手都没拉到过就猝死在工位上的牛马,这一世,居然有个比乙游男主还帅的绝世大美人,在我刚出生,脸还皱成一团,眼睛都睁不开的时候对我一见钟情?!
什么狗血剧情!
“……你这是骗婚!”
我高兴得跳了起来,然后拎起白猫,对着他肚皮猛吸了一口。
我过瘾了,他整个猫僵了。
我才不管,撸着他的毛问:“如果我说我过得不开心,你要怎么办?”
白猫抬起头,弓着背蹭了蹭我的手臂:“我会马上带你回云箓宗,本座……助你修行。”
“助我修行?
修什么行?
要怎么修?”
我拳头撑着下巴眨巴眨巴眼睛。
白猫拍了拍尾巴,把脸别了过去:“我,我们……双,双……睡觉。”
我帮他说完了。
嘣。
白猫晕了过去,魂分成五股飞回了灵石里。
我撸了撸白猫,那咪子睁开眼,双瞳变回了水蓝色,“喵”地叫了一声,朝林子里逃去。
唉,拍屁股不行,怎么连害羞也会魂儿飞呢。
之后几
个月,在我的调教下,花隐锋已经能坦然地、面不改色地听我吐那些在我那世界听着平平无奇,但在此修仙界十分有辱斯文的话。
从我摸他的手都会两颊泛红的纯情小白兔,到我跟他贴贴他能主动迎合上来的放荡小狼狗。
反正林子里没其他人,我每天都欺负到他讨饶,能摸的不能摸的都摸了,可惜他化人形时间有限,只能撑三分钟,跟奥特曼似的。
他也不是每天都来,但白猫每天都在,他不在我就撸猫,我爱撸猫。
就这样,我平淡无奇的生活里,多了一件让我觉得生活真美好的事。
我每天盼着去林子里采药,撸猫,撸他,欺负完了,心满意足地回家。
他还是经常问我那个问题:“你过得开心么?”
我说:“挺不错的啊,我可是丁府的二小姐。”
他略微惊讶:“我是有很久没有下山了,现在凡界的富家小姐,已经要亲自上山采药做饭了么?”
我逗他:“你懂什么,这叫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压得住夫君,打得了流氓。”
他恍然:“夫人真厉害。”
我把他扑倒:“哈哈哈哈,我厉害给你看。”
......我能感觉到,他在等我过得不开心,然后好名正言顺带我去山上修行,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有个结还没解开。
某日,我躺在他怀里等日落:“花隐锋,你为何不从山上下来找我呢?”
他下巴抵着我脑袋蹭了蹭:“并非不想,而是不能。
我灵根受损严重,古华城离云箓宗太远,我无法动用灵力瞬移过来。
我也不能离开太久,若被长老们知道……”我听出了关键信息:“我们的关系,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要偷偷摸摸的那种?
婚契不会是假的吧?
还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面露难色:“夫人,我……”话没说完,时间到了,但这次,他没有附回到白猫身上,而是回到了灵石。
看来,他是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
按我看剧刷网文的经验,男人隐瞒的关键信息,往往是女人无法接受的事实。
我突然觉得心像缺了一块,胸口堵得有些发闷。
是了,这就是那个“结”。
白猫看了我一眼,水蓝的眼睛透着慵懒。
他打了个哈欠,朝我翻了肚皮,我把他拎了起来,脸埋进去狠狠吸了几口,然后玩起了他
的铃铛。
“林错!”
刘嬷嬷远远地跑过来。
白猫从我怀里飞了出去,我拍拍衣摆站了起来。
她汗也不擦,拉着我就往回走:“唉哟,你怎么这个点儿了还不回去啊!
快快,夫人找你找得紧!”
我腿脚利落,很快改成我拉着她跑了:“丁夫人?
找我做什么?”
刘嬷嬷朝我一咧嘴想挤个笑,透出的却是失落:“好事儿。
你啊,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物。”
然后就什么也不肯说了。
人丁,人才,人物,是三个层级。
刘嬷嬷说是人物,那肯定是丁府的贵客,厉害得不得了的那种。
重要?
能有多重要?
我猜不出来。
总之,她把我拉到房间,换掉了我身上脏兮兮的粗布衣,给我穿了套水蓝色的罗裙,扔掉了我沾满泥的粗布鞋,拿出一双绣了蝴蝶兰的布鞋。
还给我洗了把脸,重新梳了个贤良淑女的发髻,插了一支平时绝无可能让我摸一下的玉簪。
这套裙鞋是丁玲儿嫌丑,只穿了一次的;玉簪是别人送丁夫人的,她嫌没档次,戴都没戴过。
倒给我占了便宜。
刘嬷嬷把我转来转去翻看了一圈,眼角泛起了泪花,跟个老母亲一样,慈祥地把我抱在怀里:“我的儿,终于长大了。”
她哽咽了。
5、十六年前,是刘嬷嬷从林宅的废墟里把我捡了出来,跪在丁夫人面前求她收留我。
她那天正好路过大门,隐约听到林家少爷边笑边吼:“错了,这一切都错了!
哈哈哈哈哈哈……”然后,林宅就着了邪火,是蓝色的业火,怎么都扑不灭,林宅上上下下三十七口人,只活下来一个襁褓中的女婴。
从此我得名:林错。
错生在了林家,错投了这个胎。
听她说,在这场邪火事件之前,林家少爷已经疯了快大半年了。
林家独子,林书昀,人品样貌才华家世样样出众,追求他的富家官家小姐排队能沿着大街排出古华城去!
偏偏这样一个凡界的传奇,谪仙似的男人,在一位仙师来访后不到半年,疯了。
那位仙师是云隐仙君的师弟,宗门人人景仰的小师叔,夏玉竹。
没人知道这位仙师来林家做什么,还以为这是林家天大的机缘,结果却是灾难。
刘嬷嬷把故事说完,摇头叹息:“仙家的机缘,也不是人人都承受得起的啊。
这火颜色这么邪乎
,搞不好是邪魔放的,也不知道林家怎么得罪邪魔了,唉,唉……”我当时不过三岁,抬起脑袋,眼睛晶晶亮:“那嬷嬷,我娘是谁啊?
我为何会在林宅里?”
既然林书昀未娶妻,林宅里又怎么会有婴儿?
刘嬷嬷慈爱地摸了摸我的小脑袋:“无论你娘是谁,她定是疼爱你的,她定是拼了命才护了你周全。”
从她的表情里,我读出了她咽下去的话:我是林书昀跟哪个丫鬟私生的。
至于我脖子里的丑石头,一定是我亲娘给我的念想,我也以为是我亲娘给我的念想,直到花隐锋从天而降。
我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她,这石头是我捡来的便宜夫君给我的定情信物。
不知道怎么说便不说了吧,我也搂紧了她。
无论如何,刘嬷嬷才是我在这个世界最疼爱我的娘。
6、刘嬷嬷放开我,微笑着搓了搓我的双臂,牵着我的手就往丁府的会客堂走。
一路上,我想着自己胎穿以来的事,一件一件串联起来,像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回放着:仙师来访,少爷疯魔,自己出生,定下婚契,邪魔放火,林家团灭,寄人篱下。
我突然脊背一凉。
花隐锋!
在他把灵石挂我脖子上之后,林宅才被邪火烧了!
他和那师叔夏玉竹,都是云箓宗的啊!
<我暗骂自己恋爱脑上身,满脑子只知道占帅哥便宜,这么重要的事都没想到!
我当即把脖子里的丑石头掏出来,又摸又捏又甩,心里暗暗呼唤着,可挂坠一点反应也没有。
刘嬷嬷拉了拉我袖子:“孩子,你去了锦安城,可不能这么没规没矩了啊,要像真正的丁家二小姐那样,我,我……”她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站住了,把石头塞回衣襟里:“去锦安城?”
还没问第二个问题,丁夫人从会客堂跑出来了:“怎么那么慢!”
拉着我就往里冲,丁家家主丁世安、丁玲儿都在。
大堂正前方,本应该是主人坐的太师椅上,这会儿倚了个约摸四十出头的大叔。
他身着白衫青袍,银发高束,青冠玉簪,留着些许络腮胡,看上去气场强大,威风凛凛,好似得胜归来的将军。
他长眉入鬓,不怒自威,见到我倒是面容一展,慈祥起来,活像肯德基爷爷。
我秀眉微拧,这大叔发色挺新潮,祖母灰啊。
丁夫人拉着我凑到前面,谄媚一笑:“夫兄,这孩子已经长这么大了,你看看,我帮你把她养得多好。”
生怕我失礼,她耳语道:“这位是玲儿的大伯,丁玉棠,丁仙师!
你可收着点性子!”
丁玉棠?!
云箓宗那个四十岁筑基,却仅用了五年就破境金丹的天才剑修?
这位大伯,丁玲儿在我面前显摆了不下三十遍,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今日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本尊。
在这个修仙界,觉醒灵根有资格修行的凡人不足万一,能在五十岁之内筑基的已然是强者中的强者,像丁玉棠这种,可以算是剑修里的天才了吧。
所以,他在古华城的地位极高,也是丁府的仙缘、靠山、排面。
啧,就是不知道归不归花隐锋管。
丁玉棠“嗯”了一声,中气十足地哈哈一笑:“很好,几年不见,果然出落得亭亭玉立,好,好啊。”
“好,好啊......好啊......啊......”金丹境的修士说话都自带功放,大堂里回响了三遍。
丁玲儿在一边表情一言难尽,她穿这套裙子的时候,可没人夸她亭亭玉立。
丁世安也陪着笑,亲自给他大哥添了口花茶。
丁玉棠上下打量我的眼神就像在挑货物,盯得我心里发毛,一个极其不好的预感跳了出来:不会是要把我卖了吧?
听他的口气,好像几年前就盯上我了,就等着我出落成亭亭玉立的花姑娘?
刚才丁夫人确实说了“我帮你养得多好”云云。
丁玉棠呷了口花茶,眉头一蹙,把杯子放了回去。
哟,还嫌弃凡界的极品花茶了呢,这花茶是丁家特制的,平时来贵客都不一定给闻一下,到了修士嘴里,倒成了什么垃圾。
我扫了一眼点头哈腰的丁世安,一脸不安的丁夫人,静得跟鹌鹑似的丁玲儿,这一家子在仙师面前,跟被掐了脖子的鸡似的。
还真是仙凡有别,借着仙师身份耀武扬威呢?
我心里不停地吐槽来掩盖紧张,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包括刘嬷嬷在内的所有仆从全都被赶了出去,偌大的会客堂这会儿只有丁家三口子,加肯德基爷爷和我。
丁玉棠负着手,从太师椅上踱了下来,定在我面前,嘴角扬了扬:“这些年,你过得可开心?”
我猛地一抬头。
不是,这句话是
云箓宗的特产还是 Slogan 啊?
我低下头去,隔着衣襟摸着藏在里面的挂坠,弱弱地应着:“开心。
夫人对我极好,我吃得饱,穿得暖,还跟着大小姐学习,我愿意永远服侍夫人和小姐。”
该死的,花隐锋你倒是出来啊?
关键时刻靠不住的男人!
“哈哈哈哈。”
丁玉棠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差点把我拍得一个踉跄,“林错,你可愿跟我回锦安城?
我保你一世富贵平安。”
太奶的,果然是要卖了我!
“丁仙师的大名,我早就听小姐说过,若我能得仙师庇佑,真正是我的福分呢。”
我眼睛闪着崇拜的星星,夹起了嗓子。
我看到丁玲儿一个激灵,应该是被我恶心到了。
我自己也恶心。
“可,可是,我身世凄惨,克死了林家三十几口,人人都叫我灾星,能得丁夫人垂怜,我已经心满意足,哪里敢再污了仙师的府邸?”
我左手死命搓着挂坠,右手挡着脸,用袖子点了点眼角,擦了擦不存在的泪。
“林错,莫要胡说!”
丁夫人慌了,“你能在那场灾难活下来,不正是福星么?”
生怕我被嫌弃是吧?
我嘤嘤嘤了几声,努力把眼角蹭红:“啊,夫人您不提醒我都忘了,林家能有今日,正是拜云箓宗师叔夏玉竹所赐。
丁仙师,你可问过你家师叔,十六年前为何灭了林家,却唯独把我留下?
难不成,他是想等我长大成人,掳了去当炉鼎?
万一他寻来,发现我已经跟仙师您去享福了,会不会对丁家不利,对您不利啊?
小师叔是什么境?
您压不压得住?”
很好,我看到丁玉棠脸色冷下来了,看来小师叔对他有一定威慑作用。
“林错!”
丁世安吼我了,被他大哥一抬手静了音。
丁玉棠沉默了一会儿,问了丁夫人一句我没想到的话:“弟妹,一个在你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小姑娘,为何会知道炉鼎?”
我一愣。
嗯?
炉鼎这个词儿,在这个修仙世界是什么机密么?
来自金丹境修士的威压直直扑向丁夫人,她差点儿没给跪下:“我,我,我没有!
林错!
刘嬷嬷都教了你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一个滑跪抱住她的大腿,用力挤眼睛:“夫人,我对不起你!
这事儿与嬷嬷无关,我,我知道炉鼎是因为,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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