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个我真帮不了你,我没这方面的经验,只有你自己想办法。”
肉痣内的神医师父推搡着道。
从他那愁苦的声线里,可以听得出来。
神医师父似乎在情感的处理上,真的不在行呢。
既然求神医师父求不了,只能求自己了。
眼下,唐嫣儿正在气头上,解释也是没用的。
再说了,也没和她去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啊。
至于她的安全问题,作为一个成年人来说,为自己负责是必须的。
只有为自己负责好了,才可能为别人负责。
自己都照顾不好,哪里的精力和能力照顾别人呢。
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既然她已经说了解释就是掩饰,而且如此肯定和决然,华天逸觉得没有必要再回去和唐嫣儿做无谓的解释。这个时候恐怕还在唐嫣儿气头上,解释的话,说不定会更糟糕。
不回去的决心已定。
但看着马路上来往的人流车流,华天逸刹那间迷茫得不知朝哪个方向去了。
反正是要离开铁富镇,这个决定不会变了。
至于去哪里,他一时间大脑空白,真是没有想好去处。
就在他矛盾不已的时刻,他蓦地想起口袋里的那张名片。
没错啊,自己不是准备成立福利基金会的嘛,这个时候正好给他打电话呗。
华天逸走到了马路侧边的地方,找个相对僻静的地方拿出了手机,还没等他按号码,一个电话就进了来。
“喂!请问是华副院长嘛?”
“是我,是我。原来是程总啊,我正想给您电话呢……”
“直接到我这里来吧,我已经帮您问好了福利基金会的注册申请办法。”
“嗯!好。我马上动身。”
“不用着急,我在航川城等着您……”
华天逸直接去铁富镇的长途客运站买了一张通往航川的车票,暂时离开这里几日,给忙碌和拥塞的心灵放放假吧。
华天逸坐在长途大巴车上,心情差到了极点。
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与女友分手时的情景。
虽说他与唐嫣儿什么也不是。
但这么些天的一起生活,让他们之间似乎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平时感觉不出,这个时候出现闹别扭,忽然感觉心底隐隐作疼。
好像还没有恋爱便失恋了一般,特别是唐嫣儿气哼哼得说不听他解释的表现,活脱脱与前女友的当年再现。
“各位旅客请注意,航川市到了,请带好您的行李物品后门下车,祝您旅途和生活愉快。”大巴车里传来甜美的电子女声。
华天逸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发现已经到站了。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身边的钱袋子,竟然不翼而飞了。
“哦买噶!我的钱呢?”华天逸下意识地拍了怕大腿。
这时,只见三五个鬼鬼祟祟的黑影迅速地从前门朝外拥挤。
天已经暗了下来。
华灯初上,城市的夜生活也逐渐拉开了它的序幕。
借着城市的灯光,华天逸定睛一看,一个家伙背着的东西,很像自己的钱袋子,顿时一个箭步冲了下去。
对方似乎感觉自己被发现了,顿时撒丫子奔跑了开来。
经过了一番穷途末路般地奔跑,几个黑影钻进了一个死胡同。
其中一个领头的将钱袋子朝身后的弟兄身上一扔,随手就变戏法一般地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钢刀。
蹭亮的钢刀,照得整个夜空都泛着寒冷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识相点,就给我滚!不然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那个领头黑影,吹了吹八字胡,恐吓地道。
“去尼玛的!抢了我的钱还有理?有没有王法了?”
华天逸伸出了右手,勾了勾食指,怒斥着这几个家伙道。
“哼!你不想死就给我滚!想死,就冲过来!”
身后几个黑影也帮腔作势地哼道。
华天逸竟然丝毫都不慌乱,忽然感觉一阵美好的感觉从天灵直灌心底,通体舒坦,难以言表,完全就不像是被人偷了钱一样运衰倒霉。
他有些惊慌地问起了神医师父,“老头子,这是怎么回事?我被偷了钱,这样倒霉的情况下,竟然会心情舒泰,是不是我有毛病?”。
“哈哈,混小子,算你走运。这是治病救人的功德值,或许正在有人念叨你的好呢,所以就有功德注入你的身体了。”神医师父哈哈笑道,从他如此开怀的表现里,根本看不到一丝的慌乱。
“哦!这功德值有个鸟用?能帮我把钱抢回来不成?”
华天逸一阵郁闷地叹道。
“呵呵,当然有用了。可以帮你提升修炼的速度,达到更强大的武力境界。”神医师父忽然就变慢了语速,郑重其事地道。
“我现在想使用隔山打牛修理他们,可以么?”华天逸见这几个黑影实在是太嚣张了,早已恨得咬牙切齿地,磨肩擦掌准备好好收拾一下他们。
“当然!只是,你寻找到了武器了嘛?”神医师父提醒着道。
华天逸听神医师父这么肯定得说着,顿时信心十足了起来。下意识地搜寻着可供驱使的物体,来帮着他修理这几个家伙。
正在苦思冥想时,忽然感觉脚下一滑,他这才下意识地将目光转移到了脚下,原来落了一堆半截的砖头,长短不一,前端还带着尖头,虽然不够锋利,如果砸到人身上,不死也会受伤。
“嗯!看到了,看到了!”华天逸刹那间兴奋地叹道。
“什么?”神医师父惊问。
“砖头行吗?”华天逸下意识地心一顿,以为这东西太重,驱使不动呢。
“还行,就是体积不能太大,以你目前的实力,驱使有些难度。除非是功力提升了!”神医师父不无担心地叹道。
“唉……这里可没有注射器针头啊,只有砖头,那我隔山打牛一下试试看吧。”华天逸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道。
接着,他缓缓地退后了几步,几个黑影还以为他怕了,竟然步步紧逼起来。华天逸心怀忐忑地微微闭上了眼睛,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将全身的意念集中在了脚前的半截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