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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不是对我。
24
很快,我的脑瘤便压迫到了神经系统。
尽管警局为我立即安排了救治,但恶性肿瘤已经压迫了脑干。
我被医生告知,应该没有几天了。
但我没想到的是,媒体的发酵比我想象中更快。
警方依照约定,公开了我的认罪视频,很快便引起全社会的轰动及哗然。
毫无悬念地,在开庭的那一日,我被判处了死刑。
我当庭放弃了上诉的机会。
校方也派人也旁听了这次的庭审。
当庭,校方代表正式对萌萌的事向我致歉,给了萌萌这份迟来的清白。
事情一出,媒体的报道如雪花般飞向社会。
当初寻尸时大家对我铺天盖地的谩骂,此刻又彻底调转了舆论的风向。
大家又忙着开始理解我,可怜我。
群众总以为自己掌握了真相,于是对其大肆评论。
可他们不明白,任何人在公开场合的谈话都只是维护自身的立场的言论,而不是他真实的观点。
公开的言论从来不代表这个世界真正的观点。
大多数人看到的,只是这世界的少部分人,想让他们看见的罢了。
“事在是非,公无远近。”
我看着那一条条新闻新闻,心里不禁嗤笑。
我只是把这漆黑的黑夜,撕开了一个口子。他们却说,光一直都在。
脑瘤的扩张速度如预期的一样快,我的身体越来越差,大概没有几日可活。
张队几次来看我,我多半都无法清醒地与他交谈。
趁着清醒时,我央求护士为我写一封信给张队,信中说,希望张队能够帮忙将那枚镯子代替我与我女儿的尸体安葬在一起。
除了这件事,我在信里说道:
“张警官,他们都说,永远要相信正道有光,你我都知道,相信本身并不具备力量。”
“只有像我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