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入城之前,整个汴京军防就被勤王架空,看似固若金汤,实际……”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瞪大了双眼:“你从最近的临城调兵!
不可能!
临城距此百里之余,不可能这么快赶到!”
“怎么不可能?”
趁他惊诧中,一剑扎进他胸口。
“软猬甲?”
破开衣衫,刀未见血,露出里面金属编织的软甲。
“急行军可日行百里,你们是昨晚……。”
“错,远在你抵达汴京之前。”
18.数日前——摇曳的烛火在昏暗的密室内跳动,将墙上的影子拉的颀长。
难言的气氛充斥其中,一位看着就贵不可言的青年疾言厉色:“戈娴!
妄议天家,揣测圣意乃大罪!”
我所言不妥,太子连忙斥责。
“皇儿,让她说——圣上,焉氏图谋天下已久,此计若成,天下一统指日可待!”
我跪服在地,即便被圣上不喜,我仍旧坚持己见。
“勤王引狼入室,致使大於内忧外患;近来,紫薇不明,奸佞小人为祸朝纲,若放任不管,我大於——够了!”
天子怒目而视,一室之间如凛冬将至。
“你想说是朕昏聩,令奸佞把持朝政;是朕失政,令我大於内忧外患;一切皆因朕亲小人,远贤臣!”
“是也不是!?”
我顶着暴怒的视线,掷地有声:“是!”
“好!
很好!”
没给天子说下一句话的时间,我立即道:“圣上!
勤王贬斥,必定谋反。
若是失了先机,我大於将万劫不复。”
“时不我待,若圣上和太子以身入局,如此可谋定天下;宫宴之上以退为进,诱敌深入,将来则可拿焉氏人头祭旗,扬我国威,振我三军士气!”
“以戈止战,天下方能一统!
百姓方能安定!”
此言令天子久久不能回神,最终他妥协了:“天下是朕的天下,也是百姓的天下。”
“焉氏,我朝一统之大患。”
“皇儿,调兵。”
亲眼看着一枚兵符从盒中取出后,我心中的一块巨石落地。
而后听到天子对我道:“若此事成,三军之中定有你一席之地!”
“臣女戈娴多谢圣上!”
此刻我内心狂喜,有此言便意味着我可从军。
谢恩后离开,在摁下密室机关的瞬间,我感受到了一丝来自天家的父子之情:“戈娴,留他一命……”19.“我不信!”
拔里都的怒吼